微风和煦。 和煦的春风轻轻吹拂,在荷塘中吹起涟漪。 “嘻……” “如婉表妹,听小曼说你如愿以偿了?” 府宅中,几女围聚在一起说着密语,傅夏被围在最中间,徐茉、姜雅晴、傅玲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烈火。 被围在中间的傅夏秀眉轻锁。 此时,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再向以前那般,更像是王傥、陈煜他们夫人的那种相对成熟一般的穿着。 这种穿着风格的改变,更是让所有人都坚信。 事儿,成了! “你们怎么那么八卦啊。”傅夏皱着秀眉,脸颊上伴着两坨红晕,嗔怪一声,“要你们管?” “嘶!” 倒吸着凉气的傅玲眉眼轻抬,跟徐茉和姜雅晴对视了一眼,旋即几人就都用着暧昧不清的眼神盯着傅夏。 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盯着。 “你们干嘛呀。” 傅夏皱了下鼻子,将手中的针线活放到为了椅旁,伸出手推着徐茉几人。 “走走走走……” “呀呀呀,这是羞恼了。”徐茉抿着嘴唇笑了出来道,“如婉,真没必要。咱们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就是。”姜雅晴点头。 “你跟赵信能圆房,我们也替你们高兴啊。”徐茉笑着开口,“你们俩都成婚六年了,这才刚圆房其实都已经很晚了。还是小曼有办法啊,我们在荒野那么久都没做成的事情,竟然让她做到了。” “我是不是要做姨娘了?” 傅玲垂眸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针线活。 “这……是我小外甥还是小外甥女的小衣服啊,都开始织衣服了,不会是……中了吧?” “表姐!” 傅夏咬着嘴唇嗔怒将一声。 “难道表姐说错了,要不是中了,你织衣服干嘛?”傅玲笑吟吟的低语,傅夏皱着眉眼低语道,“我……我就是试试,在府里闲着没有事情做,我想织着玩不行么?” “不会吧!” 徐茉一脸惊讶的眨眼。 “如婉闲着的时候不都应该是在练剑或者练枪么,竟然会做这些,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太假了呀。” 三个女人一台戏。 几女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傅夏头都要大了,咬着嘴唇低嗔一声。 “你们真是好烦人呀,你们来我这是要干嘛的,徐茉姐……你不是回去相亲了么?还有雅晴,你……你不是说要好好在家里睡几天么,傅玲姐,你……你们好好在府里待着不行么?” “恼了恼了。” 徐茉听后拍手一笑。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我是来这找你相公的,自己来实在没趣,就把雅晴和傅玲喊来了。” “找我相公?”傅夏眨眼。 “别害怕啊,姐姐不是跟你抢男人。”徐茉笑着解释,却不想傅夏皱了下鼻子,“你这话还不如不说,找他干嘛呀?” “有件事儿他应该需要知道。” “什么事儿?” “光绪,你还记得么?”徐茉轻声低语,傅夏听后点头,“当然,不就是清国的那个储王么?” “他要做正王了。” 徐茉解释道,“我来这就是跟赵信说这事儿,他现在在哪儿呢,这事儿他应该知道的。” 傅夏轻咬着嘴唇。 她其实不是特别想让赵信知道这些。 此时,其实她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她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执念,想要做王,想要做个实力多强的武者或是成仙。 她现在就想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光绪做正王。 如果此事说给赵信…… “好吧。”沉吟许久,傅夏微微点头,道,“我带你们过去,但是……徐茉姐,你也别说太多,我怕我夫君他会冲动。” 尽管傅夏不愿意让赵信冒险,她却知道自己不该去影响自己的相公。 她要做的应该是一个支持者的角色,如果赵信做了什么决定,她只需要默默的支持,站在他的身旁就足够了。 这件事赵信在她看来,确实应该让赵信知道。 “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徐茉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我没有在通讯石上说,就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嘛。” “跟我来吧,夫君他在后院练剑。” …… “五剑,凝!” 虚空之上,五柄银蓝色的巨剑倒悬在虚空之上。这任意一柄剑都好似有着崩山断岳的力量,给人一种心悸的压迫感。 赵信右手持剑,眉眼中尽是凝重之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