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 想要弄明白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了。 足足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傅夏又重新沐浴挽住赵信的手臂,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下几乎是用扯着的动作将赵信给弄出了府邸。 途中,还出言警告。 不许说话! 赵信弄不懂,也懒得去琢磨这些,她既然说不让说话,那索性就闭嘴,他本来也不是很想说。 找话题,真的很累的! 其实赵信他们的府邸跟傅家宗族府邸也没差上几步路,上回奉茶的时候走了一趟了。打那之后,虽说傅家老太爷说着让赵信和傅夏常回去看看,可是也没再回去一趟。傅夏奔波在荒野区,赵信扎进了秦城。 当赵信他们来到宗府前时,赵信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 门庭若市! “你们家族这么多人啊?”赵信侧目看了傅夏一眼,道,“就照这架势,三五百人也打不住啊。” 傅夏好像不是很想跟赵信说话,沉吟了片刻到底还是开了口。 “有从城中别处或是外城来此的旁系族人,还有不少前来恭贺的宾客。那些宾客就是来送礼的。” “啊?大年三十送礼?” “嗯!” “不回家?” “有的会回去,有的也会留下。” “你们这风俗还真是一言难尽。” 赵信印象中一般送礼都是年二十九或者是大年初一,当然也确实是有三十的时候送礼的。 问题是,竟然还有就留下来过年的,那不毛病么? 家都不要了。 扎到傅家来过年! 宾客们送礼跟赵信他们没有关系,赵信和傅夏直奔正门正好门前停几辆马车,走下来男女老少看上去像是一家的七口人。 傅夏显然是认识他们,看到后就皱了下眉拉着赵信要进院。 “诶,这不是傅夏么?” 偏偏,到底还是没有走成,身后传来一声低呼。 挽着赵信手臂的傅夏小小的叹了口气。 “不对路?”赵信低语,傅夏听后点了点头道,“就是他,傅思安,几年前来府上过年的时候被我揍了一顿。” 赵信听后不禁露出笑容。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都还没进门就碰上了。 “六爷爷好,叔叔婶婶好。” 傅夏挽着赵信朝着那七口中的长者问候。 “小夏啊,你出嫁的时候我们没回来,真是可惜啊。”年长的长老低叹一声,都还没等傅夏开口,那一脸阴翳的男子就笑了出来,“爷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傅夏妹妹不是出嫁,入赘的嘛。要是没猜错,这位应该就是赘女婿了?” “公子好眼力,赵信佩服!” 赵信笑着竖起大拇指道,“我还以为公子得把我认成个下人呢,竟然能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如婉的夫君。” “哈哈哈,傅夏再怎么也不可能挽着个下人啊。” “对啊,说的就是呢!”赵信也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如此,还需要用猜的么?那我也不妨来猜一下,公子身旁的这位夫人应该不是你的小妾吧?” 顿时,傅思安的脸色就变得难看,那几位长辈也都皱了下眉。 “相公。”傅夏低呼一声。 “抱歉抱歉,我没有别的将意思,就是寻思着思安表兄喜欢玩猜谜游戏,我一介赘婿想着投其所好,绝无恶意,还望几位长辈恕罪。”赵信拱手,“咱们还是别在在这外面站着了吧,来往的宾客不少,站着碍事啊。” “咳!” 被簇拥在中间的老者咳了一声走向大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