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意,才停了没多久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咔。 安全带解开了禁锢。 施允南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了骆令声的身上,“饿吗?” “什么?” “我问你,饿吗?”施允南凑近吻他,刻意补上一句,“我是说肚子。” “饿。” 骆令声反过来啃咬了一下恋人的唇,有样学样地补充,“我是说别的。”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定格相望。 封闭的车厢空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等待着被继续点燃。 骆令声不动声色地发了劲,他一手扣住施允南的后背,一手锁住对方的手腕。 方才还在口上表达着‘要下车回家’的意图,但此刻又像打定主意要让对方留下。 吻再度落了下来,比以往都要激烈。 施允南完全不惧怕骆令声的意图,任由对方的强势将自己占据。 唇舌缠绵间,不知道是谁先触到了座椅按钮。 两人顺着座位后仰,姿态几乎贴了个紧密。 “……老公。” 施允南气喘吁吁地喊了声,坦诚又撩拨,“新姿势迟点再试,新场地倒是可以先解锁。” 骆令声没说话,急切地吻了上去。 …… ………… 次日。 施允南一觉醒来,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他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好几轮似的,哪哪儿都是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微微动一发就牵扯全身。 耳畔传来骆令声含笑的询问,“醒了?” 施允南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刚准备开口就发现自己干得连喉咙都在冒火,“……” 他缓了好几秒,才干巴巴地丢出四字,“不知节制。” 以往骆令声腿脚不便,有些事情的主导权交在施允南的手中。 如今这‘腿伤’的禁锢一旦解开,骆令声就牢牢占据了主导权。 更何况,施允南深藏在心里的那根‘白月光’的刺被彻底拔出,在感情交付上也更放纵了些。 这才几天时间?也太频繁了些。 “多谢夸奖。” 骆令声心情好得很,照单全收。 他听出恋人嗓音的不适,主动起身下床倒了杯水,“润润?我看昨晚有人的喉咙也喊得辛苦了。” 施允南微抬起被子瞧了瞧,这才忍气爬起半靠在床背上。 “下次不许这样了。” 他丢出这句毫无震慑力的约束,给自己灌了大半杯温水才算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感。 骆令声重新坐回到施允南的身边,用指腹蹭去他唇上的水光,“可说要解锁新场地的人是你,说要尝试新姿势的人也是你。” “……” 施允南自知理亏,没接话。 骆令声点出他口是心非的‘小毛病’,“明明口头上停不下撩拨,兴致到了又缠着不肯放,怎么每回睡醒就不认了?” 施允南滚动了一下喉结,哼声,“那我接下来半字不提,看看是谁忍不住?” 骆令声失笑认栽,“是我。” 施允南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这才把剩余的小半杯温水喝完,“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是不是饿了?” 骆令声问起这话,心里有些自责和无奈。 分明说好了盯着恋人吃早餐,结果有些事情一做起来就收不住,现在倒好了,两个人双双睡过头了。 施允南颔首,“有点。” “收拾一下下楼吃饭?还是在卧室里吃?” 骆令声问话,忽然想起一事提醒,“小金鱼吃完午饭就要出发夏令营游学了。” 施允南突然想起这事,立刻就来了精神,“我差点忘了,行了,那赶紧洗漱下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