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坐在楼下守株待兔呢。” 搭着骆延川肩膀的人叫柯伟安,父亲是帝京有名的房地产大亨。 坐在包厢里的两人是表兄弟,一个叫宁永,一个叫宁远,家里是做餐饮产业的,往上数两代是混过官场,靠着不可说的人脉捞金发家。 这三人是骆延川的酒肉朋友,平时都没个正经作为,一个个都混到天上去了。 “不会吧?”宁家两兄弟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就那个施家二少爷?川哥都离家出走逃婚了,他还能堵到这里来?” 骆延川没顺着他们的话,“兴许是凑巧遇上了。” 柯伟安打趣,“凑巧?看来缘分天注定啊,注定你们两人一对。” 骆延川眸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毫无主见被家里拉出来当吸血虫的人,我怎么看得上?” 他得知要联姻的第一时间就离了家,还故意将手机关机了,想着躲个十天半个月总该不了了之。 “管他是巧合遇见还是故意堵你,反正这人就在楼下,要不……”柯伟安环视一圈,眼底逐渐显露恶趣味,“我们整整他?” 宁永立刻附和,“怎么整?” “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呗,给我们差点‘英年早婚’的川哥出出气,越是这种不受家庭待见的小可怜,受了玩弄后就越不敢大声嚷嚷。” 柯伟安越说越起劲,骨子里的劣根冒了出来,他说着还不忘看向骆延川请示,“不过,你的联姻对象,还得看你舍不舍得?” 骆延川端起酒杯晃了晃,满眼不在乎,“陌生人一个,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随你们。” …… 一楼餐厅。 点的主食终于刚刚上了桌,施允南拿起刀叉正准备享受着迟来的午餐。 忽然间,楼梯上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打闹着渐行渐近,靠近施允南桌前时突然‘失手’砸下了手中的酒瓶。 ——啪砸。 瓶身撞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顿时脆弱碎得四分五裂,溅起的酒液和瓶渣乱飞,将施允南还未来得及动过的西餐彻底毁了。 不仅如此,还有酒液直接溅在了施允南的衣上和脸上。 大厅里的侍者看见这幕,刚准备上前帮忙,结果冷不防地就被兄弟之一的宁远给喊住了,“叫你上来帮忙了吗?滚一边去。” “你……” 侍者脸色一僵,还没等出口反驳就被同伴拉了回去。 “这两位我们是餐厅的自家少爷,要是现在惹了他们、丢工作的是你!等经理来了再说,我们别掺和!” 宁永很满意侍者的识趣,悠闲等待着好友率先开始的玩弄戏份。 柯伟安弯下腰来,把刁难摆在明面上,“哎呦,这不是施家最受宠的二少爷吗?对不住啊,我不小心没拿稳。” ‘最受宠’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边上的宁氏两兄弟听出反讽,不由自主地哄笑起来。 施允南似有若无地低哼了一声,拿起湿巾慢悠悠地擦着脸上的酒液。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看得人还以为有多好欺负。 柯伟安见他没反应,继续蹬鼻子上脸,“施二少爷,当初在施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上我们见过,不过,我记得那时你就不受自家人待见。” “几年没见,我听说你都沦落到成了家里的联姻工具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