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虽然有些诧异,但依然带着讥讽,目光依然锐利的直视相遥。 向瑶听着,神情中慢慢显出了不耐烦,在裴夜寒再次开口之前,她慢慢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道:“裴先生,这是在与我说笑?玩的哪一出?我现在倒想问问您在玩哪一出?呵,要我对您负责吗?” 说罢,她面上虽不显,其实心里思绪万千,或多或少有些心虚的意味。 她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试着从这些情况之中找出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此话一出,裴夜寒有些怔住了,性感的薄唇微张,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想爬他床的人不少,但爬完床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向瑶当属独一份儿。 “这就是向小姐的家教?”过了半晌,他才堪堪说出了这一句话。 “家教?这哪里关家教的事?”向瑶依然带着无所谓的神情,“开口就指责别人的家教,裴先生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裴夜寒一下子被怼的哑口无言,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君子,我是君子,不能同这个女人一般计较。 拼命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裴夜寒若无其事回过身。 正待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向瑶已经径直走向房间门口。 她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裙。映衬着清晨的阳光,显得美艳的不可方物。 经过裴夜寒身边时她看都没看,径直开门走出了房间。 只留裴夜寒一人在房间里,有些凌乱的回想整件事情的经过。 他的记忆里,还停留在昨晚酒会上,向瑶殷勤的向他敬酒,他喝完那杯酒,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向瑶走出房间,强忍着心里砰砰的跳,脚步轻盈地朝酒店大堂走去。 刚走到大堂,她看到一个身影匆匆离去,看身形有些像父亲的秘书。 向瑶一下子了然于心,这次回来她一定要,揭开一个沉寂了五年的谜底。 也是她一直不敢相信的事情,她跟裴夜寒第一次果真来自于陷害。 她本想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让助理送套衣服过来,毕竟现在的衣服多少有些衣衫不整的意味。 可找遍全身都没有找到手机,她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昨晚过夜的房间床头柜上。 于是她重新返回楼上,再次依着记忆中的密码打开了那个房门。 房中,裴夜寒依然愣在原地,跟她离开时别无二致,一动不动。 向瑶旁若无人地走向床头柜,裴夜寒这时开始讥讽的笑:“我还以为你跟其她的女人不一样,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向瑶没有理会,径直走向床头柜,拿起自己的手机,转身便走。 刚刚有些得意的裴夜寒,一下子再次怔住了,宛如冰雕般凝视着她。 向瑶视若无睹,径直又朝门外走去。 一声门响,把裴夜寒思绪终于拉回了现实。 他有些张口结舌的看着门边,这是他未曾想过的,也是他未曾遇到过的。 从小到大,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 又何尝有人敢这么对他,突然他唇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果然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他心中暗暗的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