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了,我也想弄来着,我带你去看看,你要是能看上,那房子给你,金链子也给你,你这一包东西……”他说着,把林建民那手帕往自己的身前搂了搂,“都给我,你看怎么样?” “你小子,你啊你……”解老爷子意味深长得笑着指了指刘进禄。 刘进禄笑了笑,看住林建民。 林建民其实也没有很犹豫,这东西是地底下挖出来的,意外之财,能换回李志强的金链子已经很难得了,还能换来一套房子,对他来说,简直是不敢相信的。 于是林建民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我能去看看,那房子么?” “当然,离这儿也不远,要不咱们把这东西揣着,我领你去瞅瞅?也就十分八分钟的路程,快得很。” 林建民点了点头,他的三轮车就停在翰轩茶社的门口,刘进禄也没开车,两个人一道顺着路往西边又过了两条街,然后向南拐走了也就四五十米,这条路上的房子都是建国初期的老房子,很有年头了。 刘进禄领着他到了旁边一家卖烟酒礼盒的店铺,“我是没拿钥匙,不过这一排的房子几乎都是这格局,你可以先看看,要是愿意的话,我帮你找人□□,等证下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成不?” 林建民在烟酒店里转了一圈,刘进禄开口,他还掀开人家后面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后面的屋不大,屋门连着里头的院子倒是很静。 跟山上的破窑洞比起来,这里真是算得上是天堂了。 “刘大哥,我觉得这事儿成!” 回翰轩茶社的路上,刘进禄拉着林建民,压低了声音道:“建民兄弟,你有这手艺,干嘛还开什么小吃店,你算算,你卖多少个鸡蛋饼,才能换来那一套房子啊?” 林建民只管傻笑。 “跟哥哥干,这宝贝,你有多少我能帮你出多少,要不了半年,这小汽车你也能开上,信不信?” “我信,刘大哥,我真的信,不过我真没这手艺,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而且这耗子,其实也不是他碰上的。 刘进禄有点失望,他算是个黑白通吃的商人了,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两个人没什么话说,快到翰轩茶社的时候,林建民想了又想,到底没忍住,问起了李志强,“刘大哥,你认识……李志强么?南方回来的大老……唔。” 林建民的话没说完,就被刘进禄捂住了嘴,这一晃的功夫刘进禄锃亮的脑袋上就出了一层细汗,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冲林建民道:“我跟你说,来到青山县,提都不要提那个名字!跟那小崽子也说清楚,都别提,这儿跟他没完的人还多着呢,他人虽然死了,警察也结案了,可底下的事儿,远没完呢!” 林建民从没想到,李志强的事儿会是这么严重,他被刘进禄松开,颤颤巍巍的稳住了身子,可到底还是不甘心,“刘大哥,你能跟我说说,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死的么?” “最不该碰的玩意儿,du品?知道么?” 林建民愣住了,这时候的通讯虽然不发达,但是村里厂里街道上的宣讲并不少,三害黄赌毒他当然知道,可他没想到,李志强的暴富和死亡,会是因为他触碰了法律。 “别说我说话难听,老哥也是奉劝你一句,要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就把那小子给甩开,他自己的亲妈都不管,你拽着他干什么劲儿!”刘进禄说完,进了翰轩茶社。 林建民在外头愣了好一会儿,盯着三轮车里的破木盒子看了半天,到底还是空着手,进了茶社。 有房无债,已经很好了,那木头盒子那么值钱,留着万一有什么事儿,应个急也好。 “还有个事儿,刘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户口直接迁到县里来,然后再帮我,把领养手续办一办?”林建民进了茶社,思绪已经平静了下来。 刘进禄有点难以置信的盯着他,“我想把户口迁到城里来,不是说有房子就能迁么,再把学兵那孩子领养到我名下,他是个孤儿,也怪可怜的。” 刘进禄没说话,林建民就只好提起了那个木头盒子,“我在山上挖的时候,一开始像是挖到了块板子,跟土一块儿扔旁边了,我把那东西也给你,您能帮我把户口办一办么?” “真有木头?卖给我啊!我帮你办户口啊小伙子!”解老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刘进禄瞪了老爷子一眼,“老头儿,这可是说好给我的,别抢,不过我要是拿到了,分你几块木屑倒是也没问题。” “小没良心的王八蛋,以后咱们不来往了!”解老爷子骂了一句,倒是也没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了。 林建民把东西给了刘进禄一半,跟着刘进禄去家里取了金链子还有门面房的钥匙,说定等政府单位上班后,就去办房产证的过户。 临走胡时候,还再三交代,要林建民一定要把那木块块都捡回来给他,多的话他也愿意给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