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真的。 梁景阳现在的身手,可是比之前好许多了。 梁景阳:“那也不能这么玩我啊,瞧瞧那个人,身手这般好,我要是跟他单挑,还不有命?” 他脸皮子厚,又识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怕人家笑话他。 这也是梁景阳呆在军营里边,除了挂彩就没其他重大伤痕的原因了。 “你继续练吧。哪天将他们都打赢了,我让你来带他们,以后你说什么没有谁会质疑你。” 这么说,梁景阳就来兴趣了。 让那些糙汉子都听他的话,那简直太好了。 当下,梁景阳又折身,往那堆人群里边冲去。 一边冲,一边叫嚣着:“谁手痒的上来,我陪你们玩。” 这般不要命,令那路承翰也忍不住头疼。 当下路承翰便吩咐身边的人,让人保住梁景阳的性命,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想怎么玩都行。 * 梁府这边,依旧与平日一样,除了暗地里边有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倒是没有其他事情了。 苏宁悠有永安侯夫人撑腰,喝调理身子的药物时,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 府上的下人,除了私底下议论这个事情,见到苏宁悠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 此时,已经是九月底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转凉。 梁景阳参加秋闱的考试还是没有消息,府上的所有人对此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甚至连永安侯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在九月的最后一日,京城的街道上边,出现了一支敲锣鼓的队伍,直接朝梁府而来。 街道上边突然间出现这么大的一个阵势的队伍,引来了诸多围观的人。 这些人里边就包括了苏宁悠以及梁府一些外出采买的下人。 周边的人议论纷纷,说阵势瞧着不像是官府出巡的阵势,倒是像秋闱放榜的结果。 “这是谁家中举了啊,哎哟,真的是谁家中了举人呐,坐在马背上的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就是三年前给中举人传消息的大官啊。” “哎哟,真的是,真的是呀。” “今年啊,京城里边参加秋闱考试的人有不少呢,不知道是这一次这位大人是给谁送的好消息啊?” “这条街道离梁府那么近,该不会是给梁府的人送好消息的吧?” 另外一个人听着连忙反驳:“怎么可能哟,梁景阳就是一个纨绔,知晓自己考不中,在前段时间已经到军营从军去了。” “哈哈,那就不一定是他。想想也是,梁景阳怎么会考中举人嘛,听说他才认真看书大半年的时间就被赶着去参加科考了。中秀才是一时运气好,这中举人啊,得有真凭实力,那个梁景阳哪里有什么实力哟?没有了他爹撑腰,他啥都不是。” “对,啥都不是。” 周边议论的人挺多,苏宁悠自然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梁静的不好言论。 她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旁的水心听了,气愤得不行:“小姐,您都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啊?咱们家姑爷再怎么不好,府试的时候也是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考中的,怎的到他们嘴巴里边,就这么一文不值了?” 苏宁悠看那个骑着高大骏马的男人一眼,然后就收回自己的视线了:“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们想说就说。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水心不太高兴的嘟囔一声,然后随着苏宁悠,跟着着那支队伍往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在梁府的大门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