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宁悠没有回来之前,苏明楼将梁景阳私自逃跑的事情告诉了永安侯。 永安侯知晓这个事情后,气得险些没背过气去。 “孽子,畜生!” 苏宁悠刚刚到正厅,便听到听到永安侯大骂梁景阳的声音。 她急急忙忙的走进去,见到苏明楼在里边,心下便是知晓怎么回事了。 此时,梁景阳不在府内,永安侯便直接派人到外边去寻梁景阳。 “明楼,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宁悠呵斥了一声,苏明楼瞬间就怕了。 “姐,我若是不来将事情给说清楚,日后类似的委屈,您还要继续受着。洞房花烛夜,姐夫拿狸猫羞辱于您,自己则跑去万春楼与人厮混,弟弟都知晓了。” “昨日归宁,姐夫临时跑了,你还瞒着爹娘为他说话,弟弟心疼您。” “这一口气,弟弟必须要替您讨回来。” 正说着,苏父苏母居然也是赶到了。 送走苏宁悠之后,夫妇两人一转身便找不到苏明楼的踪影,便知晓他往这边跑来了。 苏明楼性子冲动,要是在梁府这边惹出个什么事端来,日后苏宁悠的日子也不好过。再加上梁景阳这般对苏宁悠,苏父苏母想着趁着这个时候过来把话说清楚也好。 亲家公亲家母亲自过来,这个事情便是闹大了。 永安侯夫人听说了这个事情,也连忙从自己屋子里边赶过来。 听说梁景阳同苏宁悠归宁,在路上临时跑了,也是气个不轻。 当下,永安侯夫人便好声好气的对苏父苏母说:“亲家公,亲家母,这个事情是梁景阳的错。也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等对那个孽畜回来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罚他。” 苏宁悠嫁过来才四日,梁景阳就做了这么多对不起苏宁悠的事情来,这个事情不重视起来,日后只会越演越烈。 永安侯夫人这么说了,苏父苏母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很快,梁景阳便被家丁给找回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喝酒。 见了苏父苏母,还知晓恭恭敬敬的行礼。 永安侯见到梁景阳,便让他跪下。 “你这孽畜,都干了什么好事?来人,将他带下去,家法侍候。” 苏父苏母连忙站起来,说别动用家法,好生劝说一番,他知错了便好。 永安侯却说,梁景阳顽劣得不行,若是不动用家法,日后还会再生事端。 永安侯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却是不阻拦。 很快,便有人将梁景阳带下去,之后便是听到一阵阵剧烈的鞭打声。 在屋内,苏宁悠听不到梁景阳的喊疼的声音。 打完之后,梁景阳被人带进来,身上的鞭痕,带着暗沉的血迹。 衣袍上边,还有好几道被鞭打出来的口子。 永安侯下手是真的重。 “永安侯,这……” 苏母看着梁景阳身上的伤,一脸的心疼。 这是她女婿啊。 跪在地上的梁景阳冷笑一声,一脸无所谓的道:“爹难道不知道,我为何这般做吗?” “我不喜欢她,您就是将我打死,我也不会喜欢她。成婚之前我便同您说明白了,你们还非要我娶她,如今她嫁过来了,你们想让我碰她,没门。” 说罢,估摸着是身上的伤口疼了,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永安侯:“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任凭你的心意来?今后,你若是不安生的在家里呆着,再作出半点对不起宁悠的事情来,别想再拿到半文钱。” 说罢,又转向苏父苏母,脸色缓和的说:“亲家公,亲家母,近几日之事,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今后这梁府,我会交由宁悠来管。府内所有事宜,都由宁悠做主。日后这孽子若是再做出对不住宁悠之事,任由宁悠处置。” 这会儿,轮到苏宁悠不安了。 她站起来,同永安侯以及永安侯夫人说自己年纪尚小,管不得这诺大的后宅。 永安侯夫人却说,她相信苏宁悠,能将这府里的大小事情给处理好。 还说,梁景阳是梁府的嫡长子,这诺大的家业本应该交由他打理,奈何梁景阳没有出息,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边鬼混。如今交由苏宁悠管着,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