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事,但我想知道我们的城主怎么了?” 席灯抬头看着他。 黎宝棠说:“他傻了。” “他被我们捡到时已经傻了。” “是吗?他手上的绿宝石戒指你们可有见到?” 黎宝棠的话透着古怪。那枚绿宝石戒指其实就是城主印,象征着城主的地位。他似乎比起孔雀伤势,更关心那个戒指的去向。 “什么戒指?” 席灯的话似乎让黎宝棠并不满意,他微微蹙眉,收回脚,“没见到吗?”他又看了席灯一眼,“异族人,你是谁?方才你们三人经历了什么?” 席灯如实说了,黎宝棠眼神立刻转冷。他弯下腰,拇指和食指掐住席灯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从而直视对方的双眼。 “如果你说的话有一句谎言,我就将你那个姐姐卖进妓院,而你——”他顿了下,“将卖给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富人。” 席灯抿着唇,一偏头挣开黎宝棠的手,冷声道:“若我们姐弟真是城主的恩人,那么副城主此举便是忘恩负义。” 黎宝棠直起身,“若真有恩,我会好好报答你们。”他轻轻笑了一声,“若不是,那你们就完了,我可不会绕过一个撒谎的家伙。” 他说完这个,就对门外喊了人。立刻就进来两个穿盔甲的人,直接抓着席灯就往外拖。 席灯努力不动到自己伤口,看了看左右如冷面神的家伙,“两位大哥,你们要带我去哪?” 他的问话没有任何答案,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他被丢到一个貌似柴房的地方,那两人将他丢进去,便直接锁了门。看门外透出的身影,似乎直接守在了门口。 席灯拢了拢衣裳,伤口似乎又渗了点血。他勉强扯了点稻草铺在身下,再合眼躺下。 不知道珀月现在如何了? 她是不是很害怕? 席灯在那间柴房里呆了三天,见到的人除了守卫,就是那个给他治过伤口的医师。那个原医师每日都会过来给他换药,但却从不说话,也不回答席灯的问题。若是席灯掐他脖子威胁,他就拿根银针往席灯身体某处一刺,席灯就立刻脱力。 三天后,席灯被两个守卫带了出去。他们把他丢进一个装了热水的浴桶里,也许是从来没伺候人洗过澡,拿着毛刷给席灯身上刷。差点被刷掉一层皮的席灯被他们强迫着穿衣,再带去一个大殿。 期间席灯反抗无数次,但通常迅速被压下反抗。 两个守卫把席灯往大殿的地上一丢,行了个礼,就走出去阖上了门。 席灯捂着伤口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却看到了珀月。确切说,他看到了三个人。 孔雀端坐着在上座,额上围了一圈纱布。一头青丝用灰白玉冠束起来,病容苍白,带了几分孱弱之美感。珀月则是坐在他的右手边,做了汉人女子的打扮,嫩黄色内衬外披着月白色轻衫,下身是一条竹青夹白的长裙。她头发轻轻挽起一束,插了一支孔雀样式的步摇,而眉心画了一朵桃花。她看到席灯时,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抓紧裙子,却抿紧唇什么声都没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