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一道进去蹭……参观了。” 他还是给了丹鼎宗那三人组面子,没把蹭饭二字说出口。 明心微微张嘴,而后白嫩的脸上倏然变红,慌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近来在戒五欲,以多日不曾进斋堂,竟忘了带诸位去用斋饭,是小僧的过失。” 饿了一整天还被迫装出高深模样的的东境众修总算能去蹭饭了,他们都快感动得掉眼泪,也不再偷骂那三个提前抛弃队友的家伙了。 只可惜,待他们去斋堂时,却并没有看到俞幼悠三人。 只有还在就着豆腐青菜啃馒头的牛长老给那三人找借口:“他们啊……说是听了佛经有所顿悟,赶回客栈去闭关了。” 听到这话,明心的脸上猛地绽出亮色,就连光头也好像被镀上了一层佛光。 “没想到三位道友竟如此有悟性!” 他回头看向那一排生无可恋啃馒头的剑修和盾修,念了句佛号,语气坚定道:“既是如此,那诸位东境道友不如在我天音禅寺小住数日,想来以诸位的天资定也能同他们三位一般参悟禅理的!” 狂浪生的馒头啪地一声掉回盘子,他慌忙伸手想阻止:“明心小和尚,我们今晚就回——” 然而明心已经一脸激动地跑远了,只高声地留了句话:“诸位慢用,我这就去让长老们为大家安排今晚的住所!” 狂浪生眼含热泪,狠狠地咬了口没滋没味的馒头:“我想吃肉啊!” 被东境众修狠狠问候的那三个叛徒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早就优哉游哉地溜出天音禅寺,奔向自由了。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 “我们现在就去领赌金。”俞幼悠一直都惦记着这茬。 今天赌庄那边就开始领钱了,不过听说那边发生了斗殴事件了,据说是很多往北境身上压了大把赌金的赌徒们输红了眼,从四境大会后便在传送阵那边堵着北境,虽然不敢动手,但是架不住私下的各种谩骂。 甚至有人写了数篇辱骂北境的诗,想要趁着夜黑风高将它们贴在传送阵附近,结果万万没想到,北境众修也正好选在了半夜返程,两者就这样碰上了。 苏意致推理得有理有据:“我怀疑北境那些人就是怕被丢鸡蛋,所以才连夜跑路的。” “像我们东境就不一样了,压根没几个人压我们,所以不用担心被赌狗们报复!” 启南风话音刚落,三人的脚步便顿住,头发发麻地看向了人群涌动的赌庄门外。 有不少双眼通红地蹲在地上扎小人,里面有绿衣服的悬壶派小人,也有蓝白衣服的丹鼎宗小人。 “你不懂赌狗的心思。”俞幼悠站在街角,往后面缩了缩,隐藏在阴影里慢慢分析:“在赌狗心里,北境是让他们输钱的罪魁祸首,把北境赢了的我们就在仇恨名单的第二位了。” “那怎么办?”苏意致忐忑地看着俞幼悠手里的押注凭证,满脸都是舍不得,“总得想办法去把灵石领出来吧?” 俞幼悠拍了拍苏意致的肩膀,又看了看启南风,语重心长道:“所以就得靠你吸引火力了,你不是刚拿了件顶级防御法宝吗?赶紧把它催动起来,再不行你俩就躲进丹炉里避一避。” 对俞幼悠的黑心更加了解的启南风已经后背一凉,默不作声地开始往后退一步预备跑路了。 “老二,你保重。” “嗯?”苏意致愣愣的没有听懂。 然后下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意思了。 她拿着面具往脸上一扣,而后便尖着声音呼喊:“兄弟们快看啊!东境丹鼎宗的人居然就在这儿啊!” “……” 单纯的苏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