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悠很纳闷,原文中百里空山的戏份不多,等他戏份开始展开后,那部分书册又被丧尸给咬烂了。所以她只知道这人身份神秘,且跟俞不灭屡次作对,还是个冷美人。 虽然不知道后面百里空山会不会被俞不灭收服,但是就现在看来他还是俞不灭的对手。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是大善人啊! 她问剑修们:“他不是挺热心的吗?是不是因为平日对弟子太过严厉,所以你们都怕他?” 就跟上学那时候的学生都害怕班主任一样? 剑修们像看异兽一样盯着她:“热心?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俞幼悠为剑宗这群不懂事的晚辈们叹气,她看向姜渊,问道:“原本商定的是你师父来,结果他没来,只好让百里前辈来救场对吧?” 姜渊抱着剑,脸色不太好地点头,却还是为自己师父辩白:“师尊他定修炼到了要紧的关头……” “管他有没有要事,已经商定好的事没来就是失约了,你看百里前辈临危受命匆匆赶来西境,都没歇一口气就要跟异兽做生死搏杀,若不是他,刚才我们都要被异兽吞完。同为化神期前辈,总不可能就你师父要修炼,别人就很空闲吧?可是他说过一句委屈吗?没有啊!” 俞幼悠一脸谴责:“刚刚甚至没人向他道声谢!” 姜渊:“……” 其他剑修也一脸怔怔,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渊很难忍受有人不尊重自己师父,尤其是听到俞幼悠这样明吹百里空山,暗里在贬自己师父,他心中更加不快。 于是冷声道:“竟把他同我师尊相提并论,你怕是从未听过百里小师叔做过那些事吧?” 这次,沉默了好久的苏意致都低声开口对俞幼悠解释:“听说百里前辈行事略……古怪。” 边上的盾修们亦是点头,显然是听闻过此人的凶名。 “岂止是古怪?”姜渊面无表情道:“是滥杀,修士也好凡人也罢,死在其剑下之人不计其数。他疯起来了甚至连同门弟子都能残杀。” “三年前,紫云峰有位金师兄很是仰慕百里师叔,他和同峰的赵师姐即将结成道侣,大婚前曾特意去拜访百里师叔,想托他做自己的主婚人。” “百里师叔当天果然来了,然而他一道剑气将大婚现场劈成两半,非但搅了这桩婚事,还手段残忍地将金师兄当场斩首分尸,若非掌剑真人出面庇佑,只罚了他去了牢山崖畔思过,否则他定要被废去修为逐出山门!” “可怜赵师姐失了一段好姻缘,可怜那敦厚善良的金师兄,竟于大喜之日惨死在了那疯子的剑下!” 这事儿显然在修真界传遍了,毕竟残杀同门后辈这种事堪称魔修行径,就连盾修们也跟着点头表示听闻过。 不过听到这里,有个女剑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姜师兄不提那位金师兄,我竟忘了一件事……” “数月前,正好轮到我在山门外值守,有个凡人妇人带着个少年前来说是寻她拜入仙门的夫君,说她那夫君带走了家中所有财贯,只留下刚出生的幼子便离家修行了,说是安顿好了便要接她们一家团聚。结果她苦等了十年也不见得夫君归,就上山来找了。” “我见她可怜,就问了那位负心人的名字,帮着去查了弟子名录却寻不到此人,她便带着孩子哭着离开了。” 女剑修面露犹豫:“你一提我才想起来,那负心汉好像……跟那位金师兄同名。” 众剑修诧然,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个反转。 只是他们印象中的百里空山就是个阴郁的疯子,杀人一般都不需要理由,所以一时间不敢信。 不过他们也不敢随便开口便是。 姜渊板着脸,咬定了先前的说法:“斯人已逝,怎可玷污逝者清白!” 刚吃完了大瓜的俞幼悠漫不经心:“那活人的清白就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