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解不开的结。 属于贺阳的心结。 “你——”奥卡斯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额角青筋暴起得厉害,眼底的眼白处尽数被红血丝充斥,俨然一副精神紊乱的前兆。 叫人看着只觉骇人得厉害。 贺阳却半点也不怵他,平静得厉害:“我怎么了?”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你们贺家究竟要把朕迫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奥卡斯极力抑制住自己近乎癫狂的情绪,但却还是控制不住,直接在贺阳面前掀翻了桌子。 好不容易贺鲲对他构不成威胁了,现下—— 现下又换做了贺阳来气他。 “哐当——”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摆设砸了一地。 贺阳往后退开了一步,平静的直勾勾的看着癫狂的奥卡斯发疯,自己却屹然不动,冷静冷血得就像个人偶一般。 他现在已经很累了—— 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想和奥卡斯吵架。 “陛下,皇后陛下,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凯瑟琳听见里面的动静,当即慌张的带人奔了进来,看到地上砸了一地的东西和倒了的桌椅,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皇帝身上。 凯瑟琳当即吓了一跳,赶忙找出了随身携带着的皇帝的药来,倒上了水,递到了皇帝嘴边:“陛下,快吃药吧!您的青筋都已经出来了呀!” 奥卡斯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手中的药,只直勾勾的看着贺阳所在的位置瞪眼欲裂。 “皇后陛下,您和陛下这是怎么了?”凯瑟琳不明所以的看向了贺阳。 不明白感情一向很好的两位陛下—— 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吵架能吵得这样凶的。 贺阳本来还有些担心奥卡斯,见凯瑟琳进来了,对奥卡斯的病情也就放了心,匆匆扫过奥卡斯一眼,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叔叔,我学校还有事,我说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底牌全部揭开以后,横竖他也已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他就不信奥卡斯能杀了他。 徒留下奥卡斯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皇后陛下——”凯瑟琳不明所以,拔腿就想去追已经离开的贺阳问个清楚。 可还没追出几步,奥卡斯便将她叫了回来:“别追了,让他走!” 也许,他的确是需要一个时间让贺阳想清楚,也让他自己想清楚....... 凯瑟琳不解的看向他:“陛下。” “把药给朕,去帮朕拿杯水来。”奥卡斯双拳在不自觉间紧握,但他还存有些许理智,清楚的知道他现在需要吃药。 凯瑟琳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当即去为他取了水来,将药递给了奥卡斯。 奥卡斯倒出了一把药来,仰头和水将药服下,但因为贺阳而躁动紊乱的情绪却久久得不到平复....... “现在朕已经强大起来了,就连贺鲲在朕眼里也已不足为惧,只要朕想他死,今晚他便已活不过三更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皇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