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焦天魁笑道:“我是孟古死后才开始狂饮,你却在孟古死后戒酒,可见你我之不同了。”说完收回酒瓮大喝一口。 努尔哈赤道:“我怕我醉了就不能在这守着她了。”焦天魁道:“你就是不醉也不能天天守着她。”努尔哈赤道:“守得一天是一天。守得一时是一时。”焦天魁又道:“那你什么也不想管了?”努尔哈赤道:“我真不知道我应该再去管什么。” 焦天魁摇摇头道:“还好,我知道我要管什么。”努尔哈赤道:“管什么?”焦天魁道:“我要管你儿子,因为我还没忘了孟古的遗言。” 努尔哈赤看他一眼,道:“我也没忘。”焦天魁道:“可你没娶东哥。” 努尔哈赤道:“孟古糊涂了,她忘了,东哥跟她说过,东哥喜欢的人是你。”焦天魁贴近努尔为哈赤低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自宫了。” 努尔哈赤愕然一惊道:“为什么?”焦天魁道:“因为两件事,一个是被你踢伤了,那里总痛,二一个,则是我答应了孟古,日后就少不得出入你的后室,你老婆只会越来越多,我不想让你对我有怀疑。” 努尔哈赤看了他半响道:“第三个原因,是你不想娶东哥?对吗?”焦天魁道:“我对孟古的遗言牢记在心,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才好。” 努尔哈赤又向葬着孟古的尼雅满山看了一眼道:“好,我去奉行她的遗言。说完转身下了城楼,焦天魁却仍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喝着瓮中的烈酒。 努尔哈赤大步下了城楼向督府而去,刚走一半就听有人大声道:“那里走!”随着话音,一人背着一个小孩急速而来,身后追着的正是厄赫。 努尔哈赤抬手向那人当面抓去,跟着左腿递上。大声道:“来的是谁?”那人闪身让开,道:“大贝勒,你不认得我了吗?”说话间厄赫追了上来,先抢下那孩子,然后轮刀就砍。 努尔哈赤伸手挡开厄赫的手腕,道:“金玉和。你来做什么?”他看一眼那孩子,见正是石戎的儿子哲布里不由更恼火道:“你来劫天兵孩子吗?” 金玉和一笑道:“正是,但是大贝勒和厄赫妈妈不要怒,我是奉命前来,劫的人也不想伤害这孩子。” 厄赫连续换了六种手法也解不开哲布里的穴道,她急得大声道:“我不管你奉了谁的命,我的儿子要是有事,我把你们都杀了!” 金玉和伸手为哲布里解开穴道,道:“大贝勒,这是完颜教主之命,他怕费英东他们不好动手,特地命人招我回来的。” 努尔哈赤道:“为什么?完颜教主为什么这么做?”金玉和道:“石戎在临走的时候留下话,如果他不能回来,就由哲布里担任教主后选,那我们教主自然要把这孩子带去,好好教导了,可是厄赫妈妈却不肯答应,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了。” 厄赫冷笑一声道:“我只是想知道石戎的下落,如果你们不说,我就不把孩子给你们。”金玉和道:“石戎的下落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厄赫道:“我不信!”努尔哈赤道:“他只说是去中原寻仇,我们的确不知道他要到那里寻仇。”厄赫道:“大贝勒,你知道他的事情多,请你告诉我。他上那里去寻仇了?” 努尔哈赤低头不语,厄赫道:“大贝勒,请你想想,我等他八年了!”努尔哈赤轻叹一声道:“他可能去天师府给他师父报仇了,索掌门带了几位好手已经去江西了。” 厄赫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伸手点了哲布里的穴道,然后往金玉和怀中一塞,转身离去。 努尔哈赤回去之后,立即下令准备,第二天就要迎娶东哥,把人派下去之后,他倒头就睡。第二天清晨,就听有人轻轻的敲打房门,努尔哈赤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道:“谁啊?”问完一低头,就见门前站着一个小女孩,乖乖巧巧的站在那里,正是厄赫的女儿多雅。 努尔哈赤中蹲下道:“多雅,你怎么在这啊?”多雅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道:“大贝勒,这是我额娘让我拿来的,也是她送来的,我已经在这坐了一夜了。” 努尔哈赤一呆,把信打开,就见上面写道:“我去中原找那个负心人了,请大贝勒招顾多雅。”努尔哈赤猛一跺脚道:“唉呀,我不该告诉她才是!” 努尔哈赤伏身抱起多雅转身向外跑去,正好和范文程撞上,范文程一礼道:“请大贝勒前去行礼!”努尔哈赤道:“行什么礼!你去告诉东哥,让她就住到孟古的屋子好了,我就算娶了她就是了!”说完夺门而去,到马栏拉了青光,出城向西追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