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让朱论介拉着走。 片刻工夫朱论介拉着雅尔哈齐跑到矗石楼的妓生戏所小室,这里是平时妓生们来演戏,用来换衣服的后台。朱论介把一面假壁墙打开,拉着雅尔哈齐躲了进去。 左秩带着人冲下矗石楼正好和加藤清正碰在一处,加藤清正先是一愣虽后道:“好啊!左将军在这里,我被你赶出咸镜道的帐今天该算算了!”说完轮刀就劈。 左秩风火双轮同时出手,把与他手下交手的日军斩倒一片,身子向前,右足踢起,脚尖正好踢在加藤清正的刀柄上,支住太刀不让加藤清正劈下来。锅岛直茂从一旁闪出来跟着一刀向左秩刺去,左秩脸向一侧略让,跟着一掌拍出去,正中锅岛直茂的前胸膛甲,锅岛直茂直觉胸口一热吐出一口血来,坐倒在地。 风火双轮旋转一圈之后重又回来,左秩双手扣住,一左一右向加藤清正头上合去,加藤清正急忙丢了太刀向后退去,他身后几名武士同时出刀,从两肋伸出来向左秩刺去。 左秩双手一垂,两只轮尖子像火焰一样烧了起来,向那些刀上舔去,那些武士的刀同时一红,迸裂开来,返身射进它们主人的体内。 一人从加藤清正身后纵了过来,手中的武士刀一横向左秩劈来,左秩左手一弹火轮飞去,把那口刀弹了起来,右轮跟进直向对方腹中送去。 那人武士刀向下一低,绞入左轮之中然后一用手向右轮砸去,左秩左手抄起轮子,身形一跃而起,右腿屈回,左腿向着对方踹去,那人身形平着向后一躺,右足踢去,两只脚掌踏在一处,那人竟没倒下。 左秩闪身落下,回身看看,就见自己那几名兵士已经都死在那里,再看看与自己交手的人,就见他一身青衣,长身大刀,一眼看去很有些不像是日本人,他用他那嘶哑的嗓音问道:“你是谁?” 加藤清正道:“他是我大日本双壁之一的本多忠胜。左将军你自为武功高强,敢和他比一比吗?” 本多忠胜用日语道:“左君!当日我们与你们定了一个比武之约,那天我们胜了三场,你们胜了三场,但是我们的安国寺惠琼大师胜了你们的赵宪,现在你们落后一场,你敢不敢胜回去?”他见左秩不说话,又道:“左君,我听你说是这里武功最高的朝鲜将领,你不要让我失望!”他见左秩还不说话,不由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个朝鲜狗为什么不说话?” 加藤清正干咳一声,道:“他听不懂。”本多忠胜大怒:“八嘎!你为什么不翻译?”加藤清正这才想起来,急忙翻译了一遍,左秩只回答了两个字:“哪里?” 加藤清正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他说的是在那里比武,又向本多忠胜译了,本多忠胜四下找找,一指南城门楼道:“那!” 几个人向着南城门楼而去。一路上只要见到日军杀人,左秩就要上去动手,本多忠胜也必然提刀拦阻,加藤清正烦了,命几个亲信先走,把那些日军先行都赶开,省得他二人动手。 二人到了城头,本多忠胜二话不说轮刀就砍,左秩双轮合在左手,等对方刀到,突然一分,两只轮子左右一分,把刀锁在轮中,本多忠胜连夺两下也夺不回来,他怒吼一声,猛的向里一推,大刀直向左秩的面门而去。 左秩身子向后退,双轮同时收回,随后一甩手,左手轮向本多忠胜的面门而去,本多忠胜收刀斜劈,轮子被劈得向远处飞去,左秩闪电般到了本多忠胜的身边,右轮划向本多忠胜的胸口,本多忠胜收腹后退,左秩一把抓住他的武士带扯着向前窜去,本多忠胜身不由己的一晃,强行站住,但带子却被左秩扯了下去,衣服散落开了。 左秩一扬手武士带飞出去,把那只轮子系住,拉了回来,本多忠胜把衣服甩去,冲上一步大喝一声,轮刀劈去,左秩手向后一带,武士带着那只轮子向本多忠胜打去。 本多忠胜身子后仰,大刀前递,上身让开轮子,下面刀直指左秩的小腹,左秩手中轮向下一丢,挂在刀上,力量把本多忠胜的刀押了下去,两个人一个直起身来,一个闪进身来,同时一掌击去,嘭的一声,本多忠胜被震得不住后退,脚下虚浮,大有摔下城墙的可能。 加藤清正等人心惊的肉跳的看着,不由同时喊道:“本多君小心!”本多忠胜怒吼一声:“闭嘴!”一回手刀顶在一处墙上,划起无数道火星借力站住。 本多忠胜刚一站住,一甩手,刀上的火轮向着左秩砸了回去,左秩知道这一砸是他毕生之力,不敢用手接侧身让过,然后用武士带一下缠住轮子,本多忠胜正快步向他攻过来,左秩一回手带子带着轮子向本多忠胜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