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才,这很好啊。” 左秩苦笑一下道:“在下是让这位努尔哈赤贝勒打出来的,客居韩克诚将军府中,恰逢其会才做了这代北兵使。” 赵宪长叹一声道:“我说嘛,我们朝鲜几时有幸。能有你这样的将官,倒是朴清明那样的蠢才一抓一大堆。”他回过头向着朴成哲道:“我不是当着你的面故意不给你留情面,你这个侄子武功不怎么样,吹牛拍马倒是一绝,哼!前翻若不是他怯战逃走,高敬命也不会死!此次我三翻五回找他合攻清州,他都不敢出战,直到听说平壤收复他才匆匆赶来,想捞一份功劳,就这样还要让老夫听他的命令!真是痴人说梦!”赵宪越说气越大,干脆走到门口大喊起来。 朴成哲尴尬的道:“赵先生,我一定教训他,一定教训他。”赵宪一摆手道:“你也不用去说他,我也不用他的人马,我自和灵圭去攻清州,哼,看我拿下清州,他说些什么!” 努尔哈赤皱着眉头心道:“他们怎地如此内哄,这样还能打什么仗。”想到这站起来走了出去,远远的就见扈尔汉正在指挥着人马扎营,他招招手叫过吴谈,贴在他的耳边道:“你去告诉扈尔汉,我们不在这里扎营,远远的走开些。”吴谈答应一声去了。 努尔哈赤独自一人走出大营。到了一处可以看见清州的高坡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清州。 此时各路义兵都在向清州聚集,清州城下旗号杂乱,不像要打仗,倒像是赶大集,有庆尚道金沔的蓝旗,郑仁弘青旗,全罗道高从厚的白旗,尤其是高从厚的白旗上面写着老的一个仇字。 各军纷纷抢好地方扎营,你挣我吵,声音一直传到高坡上来,努尔哈赤摇摇头道:“这样混乱,如何御敌啊!” 突然有人在他身后干咳一声,努尔哈赤仍是喝个不止,口中含糊不清的道:“你没背偷袭证明你还是个人物。” 那人慢慢的转了过来道:“我永远不会偷袭你!”竟是郭再佑。 努尔哈赤一下跳了起来道:“好小子!你怎么在这!”郭再佑道:“我接了赵宪的信,赶来助他攻助清州,万没想到刚到这里,远远的就看见你了。”说完用手指了指下面,就见雅尔哈齐、彭焘两个带着人马正在下面向他招手,努尔哈赤大喜,拉着郭再佑跑下高坡。 天色晚了,努尔哈赤和建州众将,就在高坡空地上坐了。升起火堆把郭再佑、雅尔哈齐、彭焘三人围在当中,烤羊传酒,说笑之声传上天空,赵宪反感的和金诚一、灵圭、左秩等人躲到帐中不肯出来,朴清明倒是想来凑个热闹却又被朴成哲带走了。 努尔哈赤喝了一大口酒道:“你们这半年在朝鲜过得怎么样?” 雅尔哈齐看一眼叶克书,道:“很好,好的我如果不是看到了他,就连师仇都忘了。” 叶克书道:“那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 彭焘生怕他们打起来,插口道:“我跟你们讲讲郭先生杀倭寇的事吧,我打这些年的仗,头次见这样打仗的,太有意思了。” 努尔哈赤也忙道:“好好,你讲讲。”彭焘道:“我们去年一到朝鲜,先奔郭先生的家乡,到了那里之后。郭先生把大贝勒给他的银子拿出来,招了好些人马,这时候倭将安国寺惠琼带着人马西进,正好路过郭先生的家乡宜宁。” 雅尔哈齐清咳一声道:“他们共有五千多人,我们全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人,而且大部分是没打过仗,甚至没摸过兵器的书生,当时大家乱成一片,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哥,你说应该怎么办?” 努尔哈赤想了想道:“看来他是用计了,我只知道猛冲猛打,这用计就想不到了,不过人马如此悬殊,最好还是避过他们的锋锐,寻机再战。” 郭再佑佩服的看他一眼道:“你的谋略相当了得,何故自谦。” 努尔哈赤摆摆手,向雅尔哈齐道:“他究竟是怎么打的?” 雅尔哈齐道:“他跟本没打,倭寇西进,正好经过洛东江,安国寺惠琼派人下水打桩,策量水势,打算从最浅处过江,郭兄只是在他派人打完桩之后,晚上让人把那些木桩拔起来往深水处又打了一遍。” 众人先是一愕。随后同时鼓掌,彭焘拍着手道:“第二天我们站在岸上看着那些倭寇被水冲去,然后郭先生又把蛇放了出去,安国寺惠琼损失了一千多人,可硬是找不到是谁干的。” 努尔哈赤拍手道:“好办法!不费一兵一卒杀敌上千,这办法也就你郭再佑能想得出来。” 雅尔哈齐道:“这个还不算什么,安国寺惠琼一代名士,虽受小阻仍是设法过了洛东江。并攻占宜宁,郭兄仍未出一兵一卒就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