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的身体是村中惟一完整的一具尸体,但可以看出他的生前受尽了折磨,死的异常痛苦,奇里香跳下马扑到老人身上哭道:“阿玛!” 努尔哈赤等人的心里窝着一股怒火,一个个正没处发泄,忽听一个骑士惊呼一声,他们一齐向那边跑去,只有阿拜仍留在那里看护着奇里香。 努尔哈赤带着人跑到那名骑士身边,一眼先看见雅尔哈齐,就见他满面悲愤的站在一栋大房子的前面,手中紧握宝剑,直握的嘎巴巴直响,努尔哈赤跑到他身边抓住他道:“这下你跑不了了。”雅尔哈齐指指那房子,想要说话,却难以出口。 努尔哈赤一呆,跑到房子门口向里一望,顿时直觉血都凝住了。 这里是这个小村子的神堂,可就在神仙的面前发生了令人发指的悲剧,躺在地上的是无数裸体的女人。她们不是姿色不美就是年纪已老,但她们都遭到了无数次的轮奸,其中一些年纪老的竟被抽肿了下体,而她们的死因则是每人的下体都被刺进了一根长长的木棍,那木棍下身带土,想来是村中的木栅上折下来的。 最惨的则是一些孕妇,她们的不但遭到了轮奸,腹部还都被剖开,将未成形的婴孩掏了出来,生生掼死神堂前。 努尔哈赤慢慢的退了出来,那些骑士们有的竟已经吐了出来,努尔哈赤强压怒火道:“武陵噶,你带人把这些尸体全部入土。老子不把这些倭畜牲剁了,老子誓不为人!” 雅尔哈齐接口道:“我和一起去,这些跟本不是人!” 骑士们把这里收拾干净,努尔哈赤和雅尔哈齐两个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努尔哈赤道:“三弟,你再把石戎的事和我说说。” 雅尔哈齐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不相信石戎已经死了,说实在的,我也不信,但是我亲眼看见掉进那个大坑,然后再无消息,也许他没死,可他又上那了呢。八年了,他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努尔哈赤黯然神伤,也不再问了,又道:“你回来为什么不去见我们?”雅尔哈齐道:“我说过了,我和你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见与不见又能怎样。” 努尔哈赤感伤的道:“你真不再回来了吗?”雅尔哈齐道:“我不能为我师父报仇,难道连他老人家的一个姓也不能为他传承吗。” 努尔哈赤知道再说无益,只得岔开话头道:“你怎么到这来的?” 雅尔哈齐道:“这里的村长是我师父收的佛家弟子,我师父一生练武,在佛门只收了这么一个弟子,每次我来辽东都会上他这里来一躺。” 雅尔哈齐话刚说完就听有人喊了一声:“阿牟其!”却是奇里香,她跑过来伏在祝庆腿前放声大哭,雅尔哈齐长叹一声向努尔哈赤道:“我求你一事。” 努尔哈赤道:“你说。”雅尔哈齐道:“这孩子自幼失母,从小和我师兄相依为命,如今她阿玛没了,只剩她一个人了。你帮她找个人家吧。” 阿拜在一旁听了一把扯了努尔哈赤跑开,到了暗处,他一头跪倒向努尔哈赤道:“阿玛!我看那女孩儿可爱,你说给我吧。” 努尔哈赤看看他笑道:“若是你两个哥哥也要呢?”阿拜急道:“他们两个都说了老婆了,轮也轮到我了,他们若要我就和他们拼命。” 努尔哈赤看看奇里香,点点头道:“好吧,我去问问你三叔,若他同意,我就给了你吧。”阿拜大喜,先向努尔哈赤一礼,转身跑到雅尔哈齐身边,又捶腿又按摩。 雅尔哈齐奇怪的看着他,这时努尔哈赤走了回来道:“老三,我挑了一个,你却看看如何。”说完指指阿拜,雅尔哈齐上下打量打量阿拜道:“他是谁家的?” 努尔哈赤道:“你可好,他是你的侄儿,你也不认识。”说着叫过褚英、代善连阿拜一齐引见,雅尔哈齐心中就有七分满意忖道:“若是在大哥家,就再好不过了。”于是点点头道:“我问问他。” 雅尔哈齐拉过阿拜道:“我问你,你要她做你福晋,那你能起个誓,永远不欺负她吗?”阿拜二话不说跪倒在地。向天磕了三个头道:“我在这里起誓,我若欺负他,让天雷劈死我。” 雅尔哈齐又向奇里香道:“奇里香,你愿意嫁他吗?”奇里香看了雅尔哈齐一眼,轻声道:“回阿牟其,阿玛活着的时候,把我的庚帖给了太师祖了。” 雅尔哈齐眉头一皱,这件事他知道。那是八年前的事,奇里香刚刚十岁,他阿玛就和德昂法王提出来了要把奇里香给祝庆做侧福晋,只是因为雅尔哈齐不同意,这事才没成。 雅尔哈齐看看奇里香,道:“你阿玛死了,现在我是你惟一的长辈,你必须听我的。阿拜是我的侄儿,又是贝子身份,你跟了他生活应无不妥,也免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