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房爱爱,她身后两匹马上却是扬古利和叶克书,只是二人不是坐在马上,而是爬在马上,一看就是让人点了穴道。 房爱爱道:“大贝勒,我家格格为了救我家城主,强行服药,险些死在长白山,但千年龙虎丹的功效仍是让我家格格活了过来,而且也有了于你抗衡之力,请大贝勒赌一赌吧。”说着把扬古利和叶克书丢下马去道:“我们格格没拿他们当人质,也给足你面子了。” 努尔哈赤看一眼扬古利和叶克书心道;“这二人从没吃过这个亏,日后这笔帐都要算到尼堪外兰头上了。”他看一眼白衣人,长啸一声道:“好!赌就赌!”闪电一般连出三刀,在白衣人头上劈过去,吓得房爱爱尖叫一声,白衣人却一动也没动。 努尔哈赤收刀退回道:“我欠格格的情太多了,这三刀不能伤格格,就请格格和尼堪外兰走吧,日后我努尔哈赤不会再放过他了。” 白衣人感激的向努尔哈赤一礼。道:“欣然谢过大贝勒了。”拉了尼堪外兰上马就走,戚威雄一见急道:“休走!大贝勒放了你们了,我还没说放呢!” 神面人长笑一声道:“你这忘恩负义之人也配说话吗!”身形如蛇,贴地飞去,一把将戚威雄提了起来,夺下他的大斧,在他脖子上比了比,吓得戚威雄哭爹喊妈,屎尿齐流,神面人将他向外送了送道:“好臭,好臭,这东西没有别的用处,却拿来当我们出门的钥匙吧。”飞身上马拍着马屁股就走。 尼堪外兰和焦天魁二人一骑,就地一转,然后向努尔哈赤道:“多谢大贝勒放这一马,我尼堪外兰回到辽东,一定会再找大贝勒的!”努尔哈赤冷笑一声道:“你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请吧!”尼堪外兰冷哼一声,催马而去。 努尔哈赤走过去解开扬古利和叶克书的穴道:“二位如何让人制住的啊?”扬古利不答反问:“那人是谁?” 努尔哈赤道:“是欣然。”叶克书二目之中射出一道寒光来道:“这个仇只好向尼堪外兰报了。” 努尔哈赤安慰他二人几句,带着他们回转辽东,到了辽阳才知道石戎奉命助剿王兀堂去了,人马也已转回萨尔浒城了,于是他带人直奔萨尔浒城。 叶克书却心藏有事。找个借口留了下来,直奔‘醉群生’,白天这里不做生意的,大门紧闭,一片萧条景像,叶克书不管那些,飞身下马,伸手在门上连击三掌大声道:“开门!”一个大茶壶不高兴的把门打开道:“谁呀!”话没说完叶克书已经冲去了。 叶克书快步上楼向娜布琪的屋子冲去,老鸨子慌里慌张的出来道:“公子爷您正是干什么啊!我们这里……” 叶克书一挥手打断她的话道:“福姑娘呢?”老鸨子脸上青黄不定,强笑道:“这不是……您不是……,这个。”叶克书眉头一皱推开她就往妇女娜布琪屋里闯,老鸨急得大叫:“您进去不得啊,李二爷在里面呢。” 叶克书一脚踹开房门,就见李成材正搂着娜布琪喝酒呢,他眉锋一立,一把扯过娜布琪道:“这是我的女人。请你出去!” 李成材和他见过一次,认了认冷笑一声道:“你的女人?二爷我早就包下了!”也一伸手抓住娜布琪的袖子往回拉。 娜布琪尖叫一声,向叶克书怀里躲去,袖子撕裂,露出一条青紫的手臂来,叶克书伸手抓过手臂看了看,向李成材道:“是你打的?”李成材也是一呆,道:“我没打她。” 娜布琪伏在叶克书怀里哭道:“是妈妈打的,我不肯接客,就……。”话没说完,叶克书带着她就地一转,向着那老鸨子道:“是你干的?” 老鸨子看他眼神吓人,胆怯的向后退去,叶克书抬腿一脚踢在她的腹部,把她踢下楼去,脑袋撞在地上,整个撞进腔子里去了。 李成材大吼一声,一掌向叶克书后背打去,叶克书身形一侧,燕挝点在他的喉上,李成材惊恐看着,慢慢的放下掌来。 叶克书大吼一声,燕挝飞舞,把李成材身上的衣服全都划去。然后一挥手用挝杆把李成材打倒在地,这几日来的闷气这才算出了些,得意的一笑,抱着娜布琪出了‘醉群生’纵身上马,道:“这肮脏的地方不是你住的,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娜布琪痴醉的看着他道:“不论那里,只要有你,我都愿意去。叶克书放声大笑,催马向萨尔浒而去。 婆猪江城之下,李如松看着冒着箭雨向上攀爬的明军紧锁眉头道:“王兀堂从那里来的这些箭?” 中军官史儒催马上前道:“这些箭雉毛已然变色,并略可闻到霉味应该是婆猪江城旧藏之物。”李如松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