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的。”石戎笑道:“是智上法王说的吗?”话一出口,他猛的一皱眉忖道:“不对!大大的不对!”但那里不对又似呼说不出来。 张显庸看石戎一眼一笑接着道:“这雷家,平时从不涉足武林,用他们自己的说法,一但踏入这个大泥坑想抽脚就难了,但武林中一但有什么东西被他们看中,他们一定不则手段,千方百计的把那样东西拿过来。唉,只要他们看上了眼,这些年来,还没有他们拿不走的东西。” 张显庸干咳一声道:“自宋时起,他们家开始接受皇封,得到了王爵的封号,从此家族为了这个皇封归谁所有,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一分为七。”努尔哈赤道:“这也是必然。自私自利的人总不可能团结。” 张显庸道:“这你就错了,他们家族极为团结,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像他们一样团结,他们在内部不论闹到什么成度,绝不互相伤害,对外不论两个人怎样仇视,也要全力救助对方,他们可以为了家族的利益虽时去死,甚至可以为了家族的利益虽时去出买任何东西,包括国家和民族,乃至生命与灵魂。” 努尔哈赤听得异常惊呀,道:“这真是奇了。”张显庸道:“一点都不奇,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除了家廷,什么他们都认为是假的。” 孟古听得烦了,道:“说来说去,他们那一点历害啊?为什么大家都怕他们啊?”石戎一指努尔哈赤道:“他最清楚。”孟古道:“怎么,你和他家的人动过手?快说说,他们的武功有多历害?”张显庸道:“最历害的人,不是武功有多高,而是这个人阴险。”努尔哈赤想想那冰天散,立时不寒而栗道:“少天师此言正是。” 张显庸道:“他们一分为七,一府六堂,六堂又分成内三堂、外三堂,这第一家为一府,在襄樊,他们这一支长年封王,对了,他们自宋以后,雷家每朝都得王封,故而称为‘襄樊威武王府’府上的人一个个文质彬彬,你便是踢他一脚,当面唾他一口,他也不会于你动武,但你很难活过三天,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这一家学的武功是‘回天经’这种武功起于宋。以各种棋艺来印证武功,威武王府的棋艺是‘手谈’,这种棋本身就是最神秘的,他们的武功也是最神秘的,‘回天’;据说就是刀砍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也找出回天之术来,除了这个之外,他们全家精研奇门遁甲,随便叫一个来,丢一把筷子,就能让你寸步难行。” 努尔哈赤喃喃的道:“越是神秘,只怕越是慑人。”扈尔汉不信的摇摇头,孟古见了道:“你家号称第一神秘之派,难道不慑人吗?”扈尔汉张口结舌,半天无语。 张显庸又道:“这第二家就住在七宝村,他们拱奉着雷氏的祖堂,不论那一支的人,死了都要往他们那送。就是‘明远堂’,这一家把雷家的唯利是图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点,他们在祖宗堂里放了一把大算盘,那一个要做什么,先要去动动算盘,看看合不合适,比如杀一个人,要费一根银针,值五两,而收益就不能少于八两,不然就不要做。”几个人一齐笑了出来。 张显庸道:“这一家练的武功是冰、火掌。”努尔哈赤猛的想起摩天冰火二祖便道:“练这种大寒大热武功的人不少,他们以何取胜?”张显庸道:“他们的冰、火掌,当真可如一冰一火,若非亲身体会,是很难说出道理来的,我曾和一个明远堂的人交过一次手,十招之内他把我的道袍灼个精光,可我的内衣竟结了一层冰,身上却冰火二毒一样未着。” 努尔哈赤动容道:“什么武功练到这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也了不得了。”扈尔汉仍是不服的道:“我不信就比我家的冰山决更好。” 张显庸道:“他们不但练这冰火掌,还练暗器和毒药。天下使暗器的没有超过‘蜀中唐门’的,使毒的没有超过‘云南温家’的,明远堂不知怎么把这两家的本事偷来了,而且发扬光大,唐门的暗器只是暗器,他们可以当做兵器来用,温家制毒,于是就驯养各种毒物,他们却把无毒的普通动物驯成了巨毒之物,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干得出来。”石戎拍手道:“我恨不生在这样的家廷,我感觉我的脾气,和他们很像。”厄赫冷哼一声道:“的确很像。”石戎立即闭嘴。 张显庸道:“你们认为这世上有鬼吗?”一句话说的孟古浑身一抖道:“你……你什么意思?”这时外面天也黑了,恰好一声老鸦叫传了进来,孟古惊叫一声伏倒在努尔哈赤的怀里,努尔哈赤拍拍她的肩膀道:“别怕,这世上没鬼,就是有,不是还有我的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