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指,口中道:“郭君,请看剑!” 但宫本雄一万想不到的是,他剑出鞘的同时石戎竟抢在他之前向下一低头道:“这剑鞘好不古朴。”左手反过去,手心向着宫本雄一抓住剑鞘,那一剑自然而然的划空,几乎擦着石戎的头发过去。 宫本雄一眉目一皱向石戎皮笑肉不笑的道:“鞘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剑好些。”说着宝剑一斜,剑尖指向厄赫,剑刃平行。只等石戎来接,他手只一划便可将石戎的一只手划下来,若石戎不接那他略向前送厄赫的一条命也就没了。 石戎却摇摇头道:“贵友送与宫本先生的,我还是不要看了。”说着拿剑鞘的翻了回来,向剑上一套,宫本雄一面带敬意的看着石戎,双手托剑向前一送道:“这口剑我转与郭君了。”他只用两手的虎口托着剑身,除大指以外的其它八指斜斜成勾,只等石戎双手接剑,那知石戎左手按地,右手在剑上一推道:“小人不敢领受。”不等宫本取回,一把抓过来道:“不过既然先生一意与我,我也就不推辞了。” 宫本雄一放声大笑,转身拉门而去,道:“那小包里的衣服请二位换了,我们马上就要上岸了。” 石戎长出一口气,回身把厄赫的穴道拍开,然后慢慢拔出宝剑,一边欣赏一边道:“好一口剑,果然是龙泉乡里出的。”厄赫知他是躲自己骂他,只的叹口气道:“你转过头来,我不骂你就是了。”石戎把剑还匣拿过小包道:“我找人来帮你换衣服吧。”厄赫二目一闭道:“罢了,我这身子还有什么可在你面前不可看的,你便帮我换了吧。” 石戎也无处去找人,他运了运气,慢慢伸手解开厄赫和服的衣带,那白如莹玉,滑若凝脂的肌肤便露了出来,石戎暗骂这些倭鬼有病,为何在外衣之内连一件内衣也不着。此时看去只觉如醉如幻,如痴如梦,他必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处在对异性发生兴趣的时候,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直觉一股说不出的嗞味堵塞胸中,一股莫名的冲动从头到脚贯注全身。 他强自隐忍,把厄赫的衣服全都除去,玉峰白雪,幽草碧溪尽收眼底,石戎心下一迷,看一眼厄赫就见她紧闭双眼,如死人一般,石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的向厄赫身上摸去,手指方一触上,浑身一战,此时若厄赫大声喝止,石戎也许还能控制住自己,但厄赫只道他是无意触碰,心下一羞,眼睛反而闭的更紧,石戎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扑在厄赫的身上,张口向厄赫吻去。 此时厄赫才知不好,睁开眼睛斥道:“石戎!你这个畜牲,你干什么!”同时奋力挣扎,但她手足无力动也动不得一下,那里挣扎得了啊,而且现在就是皇天老子在此,只怕也拦不住石戎了。他吻着厄赫的脸蛋鼻尖,最后狠狠的吻在嘴上,将那香汁玉露吮入口中,两只手则在厄赫身游走不定,他身上的和服袍子本就不甚稳当,在厄赫身上挣了几挣脱便已大半落去,两具身体赤诚相对,火热与冰冷立时交通阴阳,拉门外站着的宫本雄一轻手轻脚的离去,并暗忖道:“这二人决不是夫妻。” 宫本他们从大船上下来,直接钻进几辆蓬车当中,连石戎、厄赫都算上他们一共是三男七女,分坐三辆车子,车帘低垂向登州城外一处而去。 中间那辆车里坐的是石戎和厄赫,石戎根本不敢看厄赫,低着头坐在车角,厄赫躺在车内,二目紧闭,双拳紧握,自从下了船之后。她一直如此,无力的身子,本来连手都不能动弹,但现在那双拳头竟握的石戎掰都掰不开,石戎悔的要死,但却全无办法,几次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二人就这样在一直到车停下,宫本雄次走过来敲敲车蓬低声道:“下车吧。”石戎站起来走到厄赫身边,想要抱她起来,手刚触到厄赫的身子,厄赫浑身一紧,痉挛似的一阵哆嗦,石戎吓的把手又收了回去,这时宫本雄次又催了一遍,石戎一咬牙把厄赫抱了起来,厄赫的头就靠在他的臂上,猛一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贝齿如刀,人虽无力仍咬得深入肉中,石戎疼得几乎喊了出来,但却不肯放下厄赫,道:“我适才抱你下船,现在自然要抱你下车,你要恨我只管咬就是了。”一边说一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停车的地方是一座大宅子,地处城外郊野,周围几乎看不到人,宫本雄次见石戎下车,向身边一个僮仆一挥手。那僮仆过来用一条黑布把石戎的眼睛蒙了,道:“请跟我来。”领着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