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谁落水?是平田小姐吗?”石戎心头彻底凉了,摇头道:“不是,平田小姐手足不便,一直坐在舱中。”宫本雄次这才放心。 石戎又见厄赫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倭人女装,心中猛的一跳,想道一路之上金千溢说的倭人极为好色,见女子不问老幼都要奸淫的话,不由脸色一变,宫本雄次看在眼里,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来拍了两下,一个倭女穿着木屐迈着碎步走了过来,宫本雄次用倭语问了些什么,那倭女轻声细语的答了,宫本雄次又转过头来道:“郭君,夫人一直处在昏睡之中,但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请你放心。”石戎明白他叫来倭女是在安自己的心,忙又供手一礼道:“谢先生。”宫本雄次道:“既然这是夫人。就请郭君留在这里吧,也好招顾夫人。”说完深施一礼退了出去。 石戎守到深夜也没见厄赫醒过来,他心中忧急,但几次伸手探脉却全无异样,石戎心中有如火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纳着性子等着,这其间那倭女送来了饮食茶点,石戎饱餐一回,并在室里走了几躺龙虎独行步,功力渐渐恢复如常。 傍到晚上,拉门打开宫本雄次走了进来,看看仍昏睡不醒的厄赫道:“夫人只怕不是睡,而是中了什么毒了,不然怎么会这几时还不醒。”石戎也自猜测,忙拱手道:“请宫本先生诊视一下。”宫本雄次也不客气拿过厄赫左腕切了一切,面色疑惑又切了右腕扔摇头道:“我看不出是怎么回事。”石戎大为失望,宫本雄次想了想道:“你不要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若请动了他,夫人就没事了。”石戎急忙道谢,宫本雄次爱屋及乌对他也是很有好感,拉着他出了舱室向主舱而去。 到了主舱门口,宫本雄次拉石戎跪坐下,用手轻轻敲动舱门,里面传出一声倭语的问话?“那尼?”宫本雄次头一低用汉语答道:“兄长!那个救过信子的郭君来道谢了。”里面用倭语答了一句,宫本雄次面有难色又道:“请兄长见一见他吧。”那知里面再无言语。 宫本雄次和里面说话的时候,石戎假做身子虚弱。像拉门上靠了上去,舌头快速一伸将糊在门上的纸添湿一块,透过阴影向里看去,模模糊糊就见一人坐在室内赏看着一双青刀,隔着门户人虽看不清楚,但那刀上青光流转,一长一短,正是石戎从麻包中找来的,厄赫那对大青和小青。 石戎猜道对方不肯见自己,但为了厄赫只得也像宫本雄次似的一礼道:“本来不敢扰先生的清静,但不表示一下谢意在下实在有愧,而且还有一些小事要麻烦先生。” 室内仍无回答,宫本雄次便扯了石戎要走,石戎那里肯走大声道:“先生既赏了我的刀,那道不肯见人吗?莫不成大和武士便是这等重刀轻人吗?”叮当一声轻响,宫本雄次脸色一变,责怪的看了一眼石戎,这时室内传出两个汉字:“请进!” 宫本雄次拉开拉门对石戎道:“我兄长只请了你,我不便进去,你进去之后小心说话,不要惹他生气。”石戎点头答应,其实跟本没往心里去,大步往室内就走,宫本雄次急忙拦住,向他示意把鞋脱了,石戎暗骂他们事多,只得脱了。走进舱室,宫本雄次缓缓拉上拉门,跪坐门外相候。 室内坐着一个白发老者,他留着仅着头皮的白硬短发,上唇蓄着雪白的一字须,又干又瘦,二目无神,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低头看着面前小几上的那对双刀,石戎看什么会什么,倭人接触的多了,礼仪也知道一点了,当下学着宫本雄次的样子,深深一躬道:“前辈,郭天兵向你见礼。”老者也不抬头,道:“你见过了,你的谢意我也领受了,你可以回去了。”石戎站着不动。老者也不在说话,如是二人就这样一立一坐的对峙着。 不知多长时间过去,在老者那里似乎就没有时间的观念,而石戎却等不起,一想到厄赫他就心火上升,身子动了动,刚要说话,老者却先开口了:“你的内力很深厚,定力不应该这么差,你心中有事?”石戎忙道:“小可的妻子,自上船来就一直昏迷不醒,小可牵念不已。”老者叹口气道:“你是分了心了,不要理她,你的妻子死了,你才会更加溶入到剑道之中,你也才更佩拥有这对宝刀。”他话说得极自然诚挚,但听上去怎么都像是在开玩笑。 石戎暗骂这是什么理论,他想了想道:“小可的妻子活着一天,小可就对刀的信念有一天,若她没了,小可也就不再练刀了。”老者猛一抬头,眼中光线一转,竟使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