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评论什么。 姜晏维哪里能这么罢休啊,继续说,“我那时候不是刚知道自己性向吗?我又不敢跟我爸妈说,怕他们伤心,只能自己找东西看啊。你知道男孩子总是好奇的吗?电脑他们查的又那么严,我可没你这豪气,弄个影音室看立体环绕小黄片,我都不敢下,周晓文也怕他妈,我又不愿意去网吧,正好有家咖啡店的老板是留学日本的,他经常回去带漫画回来,我这不是就买了些吗。” 霍麒一听,哎呦扯上自己了,回他一句,“我成年了。” 姜晏维就搂着他的腰磨蹭,“哎所以说我早三四年认识你也就不费这事儿了,天天跟偷鸡摸狗似的。还有,”姜晏维吐槽,“他心特黑,瞧我要就卖的好贵,要不是我零花钱够,八成要喝西北风了,连一米七四都长不到。” 霍麒其实也理解,他怎么会不知道知道性向后的反应是什么,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姜晏维是怕父母伤心不说,他是刚有了这方面的心思就被送到了寄宿学校,想说也没地方说。如果只是在学校里老老实实学习,将这事儿压下来也没问题,可是…… 霍麒想起了那时候的同宿舍的那个娘炮,就觉得恶心的上。那家伙自从他进了学校眼神就没离开他,偷偷给他画小黄图,偷窥他,恨不得上厕所也要跟他挤在一起,甚至半夜往他被窝里钻。他不过十五岁,是个高一的学生,如果性子不沉稳,就彻底被带歪了。 好在,他不是让人欺负的性子,那次娘炮光着屁股钻他被窝,直接让他拖出了宿舍,狠揍了一顿,顺便关在了门外。那家伙平时就恶心人,大家也看不上他,没人管这事儿,他就光着屁股在外面站了半宿,这才消停了不敢惹他了。 可霍麒并不是全然不受影响的,他不似姜晏维那么想得开,他会不停地自责:自己怎么这样,为什么不正常,为什么要喜欢男人,不但被霍青林坑,还要受这种娘炮的骚扰。 所以他也曾大量的看,找各种资料去研究自己,他想知道这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真的罪大恶极需要被送到这种地方来惩罚。寄宿学校里怎么可能这方面的书,十几年前手机也没有上网功能,所以找书看的经历他也有。 当然,他找的是心理学著作,不是小黄漫。 人总是要对自己的不同常人的地方进行解惑的,霍麒倒也没觉得这有不对,就是不想让他耽误学习沉迷其中而已。他将书锁好就说:“贵还买了这么多,便宜你要买个书架放吗?” 姜晏维就嘿嘿了,他能说自己当时还真挺羡慕那老板的一面墙的漫画书吗?不过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后来发现内容都大同小异,姿势一共就那些种,他就没什么心思了,这不得有两三年没买过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