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直接给予了段琢致命一击,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事实证明,年年太乐观了。她在燕蓉这边,两人聊着别后情形,刚刚喝了一开茶,外面婆子匆匆来报道:“王妃,郡主,聂公子受伤了。” 年年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婆子道:“聂公子和世子切磋武艺,世子不小心误伤了他。” 这段剧情原文中可没有。聂轻寒的身手怎么可能不如段琢,难道是段琢心存杀念,以有心算无心,下了重手?年年慌了:“伤得可重?” 婆子被问住了:“老奴不知。” 燕蓉见年年神色焦急,握住她手安慰道:“福襄莫急,我们过去看看便知。” 她们赶到演武场时,府医已经赶到,正在帮聂轻寒包扎。段琢如明珠美玉的面容上阴云密布,望着聂轻寒的方向,目光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 年年见聂轻寒半边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脸都白了:“聂小乙,你怎么了?”他虽然穿了金丝天蚕甲,但金丝天蚕甲只是一个背心,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保护到。 聂轻寒清俊的面上不见半点血色,声音冷淡:“我无事,郡主勿忧。” 府医道:“公子切莫疏忽。伤得有些深,这几日这条手臂千万莫要乱动,免得伤口崩裂。” 燕蓉沉了脸,神色严厉地看向段琢:“究竟怎么回事?” 段琢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目中闪过戾气。 聂轻寒温言道:“王妃莫要责怪世子,是在下学艺不精,世子一时失手也是难免。” 段琢望向聂轻寒的目光骤厉:“姓聂的,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聂轻寒并不和他争辩,随和地道:“世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副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燕蓉神色愈厉:“阿琢,你伤了人,还满口胡说什么,好好的,小乙怎么会自己撞上来?何况,撞的还是右臂。他是要走举业的,右臂若是不小心废了,便是前途尽毁,岂会拿这个开玩笑?” 段琢冷笑:“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燕蓉大怒:“你还敢说,还不向小乙赔罪?” 段琢怒不可遏,攥紧双拳,一声不吭。 燕蓉火气也上来了:“你告诉我,你们俩比武是谁提议的?” 是段琢提议的。他一则心中郁怒难消,二则有心试探聂轻寒的底细,将对方约到了演武场,没想到…… 他的目光忍不住又一次落到年年身上,年年杏眼盈盈,正关切地看着聂轻寒受伤的胳膊,全未注意他和母亲的争执。 段琢的心口蓦地闷痛无比,一时间杀意翻腾:福襄大概自己都没注意到,打小,她就对聂轻寒格外关注,远远超过了一个郡主该对下人的关注程度。正因如此,当初听到玛瑙的谎言,说她和聂轻寒两情相悦,他才会一下子信了,愤而出走。 也许,福襄现在对自己还有感情,还没喜欢上聂轻寒,可她与聂轻寒日日相处,耳鬓厮磨,假以时日,难保不会生变。她唯一嫌弃的只是聂轻寒低微的出身,若是聂轻寒的身世暴露…… 聂轻寒,绝不能留。他也绝不容许福襄有机会喜欢上对方。 段琢目中暗色闪过,情绪沉淀下来。燕蓉再叫他赔罪,他没有抗拒。 聂轻寒受了伤,宴席自然参加不成了。这会儿已是午时,两人立刻回去也不合适。燕蓉叫人收拾了一间屋子,暂时供聂轻寒休息,命侍女拣清淡的饭菜送来给他。 年年在燕蓉那儿匆匆吃完,向燕蓉告了罪,打算去找聂轻寒一起回家。走到拐角处若有所觉,放慢了脚步。 段琢的身影出现在廊下,星眸明亮,颜色如雪,望着她道:“福襄,你信不信我?” * 聂轻寒用完午膳,正准备去寻年年一道回家,掌心忽然多了一张小小的纸条。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塞给他纸条的丫鬟,等人出去,打开了纸条。 他的目光定住了。 纸条上只有寥寥十余字,触目惊心:世子私会郡主,以君撞破私情为由,密谋毒杀。 回程的路上,因受了伤不宜颠簸,聂轻寒没有拒绝燕蓉的好意,和年年一起坐了王府的马车。 一上车,他就闭目养神。年年本想问问他的伤势,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不高兴地道:“聂小乙,你怎么不理人啊?”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