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绘面更是细腻到极致。 与其说这是一把油纸伞,倒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 握着这样一件艺术品在手中,好像快节奏、繁忙而庸碌的一切都潮水般远去了。 瞿哚哚眼睛一亮,欣喜地道:“哇,陆大师又做油纸伞了呀?我记得上一次他做伞的时候,好像还是那会儿做水木偶的时候呢!” “怎么是大红色啊……”邹凯皱着眉头嘀咕着。 接过她手中的油纸伞,卓鹏面露惊喜:“真不错!那就不用你跑这一趟了,我直接带它去博物馆。” 哎? 沈曼歌笑容微僵,直接否定了:“那不成!” “为什么不行?”卓鹏颇为讶异地看着她:“安哥的作品都是放博物馆的呀……” 关于求婚,目前只有他俩知道,她这么大喇喇说出来,倒像是上赶着想嫁一样…… 沈曼歌一时有些发窘,面色微红,伸手去取伞:“这个,我,要不等子安哥回来你再问他吧!” “哟哟哟!害羞了这是!”瞿哚哚一把抢过卓鹏还舍不得撒手的伞,直接递给沈曼歌,含笑嗔了卓鹏一眼:“卓鹏,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嘛?” 邹凯大大咧咧地笑:“我看呐,这就是定情信物吧!不然搞的这大红色干啥子,一看就有奸情!” “咳。”卓鹏见沈曼歌脸都要红成虾子了,连忙打住了他后边的话:“什么奸情不奸情的,他们正大光明。” “行啦行啦,曼曼刚回来,你们就让她消停会吧,有什么事过两天再说,先回吧啊!”瞿哚哚出面赶人了。 卓鹏自然是立即起身道别,但是邹凯却又出了妖蛾子。 他一跺脚,娇嗔道:“不嘛,除非哚哚送人家回家家!” “我看尼玛是个魔教中人!”瞿哚哚跳起来给了他一爆栗:“滚滚滚,赶紧走!” “那你一起啊!” “我不走,我今晚陪曼曼睡!”瞿哚哚叉腰,理直气壮.jpg! 邹凯西施捧心般痛诉:“我太伤心了,第一个陪你睡的人怎么能不是我……卧槽!” 却是被暴怒的瞿哚哚一脚从台阶上踹进了草丛里边。 早有预见的卓鹏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在草坪里的他:“你这嘴贱的毛病再改不过来,你就打一辈子单身吧!” “哎哟你快闭嘴吧!”邹凯揉着被瞿哚哚踹到的腰骂道:“就你个死宅,还好意思说我,好歹我还有个下手的对象呢,你呢?你就只有下象棋的时候能摸摸对象!” “……”卓鹏额角青筋直跳,一脚把刚坐起来的邹凯踹翻在地:“哚哚说的对,你不值得同情!” 听着他俩逐渐远去的声音,沈曼歌和瞿哚哚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阿凯还是这么逗啊!你和他怎么样了?”沈曼歌颇感好奇。 “别提了。”瞿哚哚一说起邹凯就头疼:“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跟他说什么烈女怕缠郎的歪理,他现在整个跟条蛇一样。” 问题是说理说不通,她对邹凯又没恶感,上次拒绝得那么果断也没起作用,后来她几乎已经无奈了。 “先拖着吧,也许他哪天就开窍了,或者哪天我遇上我的真命天子,这事就能完了。” 沈曼歌表示对她这种想法不作评价,显然她想得太简单了。 两人聊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沈曼歌先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曼歌便接受了馥安省最大的一家媒体的采访邀约。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