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鼻音,她拿着扇子盖住脸,挡住外面的阳光。 冬月叹了口气,她走过去,把扇子拿掉,“姑娘,醒醒啦。” 阿诺眯着眼,并没有看她,“绣什么?我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绣的。” 自重生以来,阿诺就亲自绣过荷包香囊还有那个腰封。 “就算不修帕子,不打络子,您也要找些事来做吧。”冬月笑道,“您整日这么躺下去,以后啊 奴婢都抬不动您了!” 阿诺秀眉一挑,笑骂道:“你讨打!” 虽然这个年还没有过完,但是还是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也有人给阿诺递了帖子,不过阿诺与她们不熟,便推拒了,无论她们私底下说了什么话,阿诺都充耳不闻。 不过听了冬月的话,阿诺还是拿出绣篓,打算绣几张帕子。 还没入夜呢,虞彦歧过来了。 阿诺本来对着铜镜试着新买的口脂,听到响声,便笑道:“哥哥再不来,我可要生气了。” 明明是很生气的话语,可是钻到虞彦歧耳里就变成了软软的撒娇。 “我这不是来了吗。”虞彦歧开口。 阿诺把盒子放下,才幽幽道:“我可不管,你有好几天都没有来了,快哄我。” 虞彦歧走了过去,阿诺顺势环住了他的腰,继续撒娇道:“哥哥,你不知道,那个汾阴侯府的表哥有多坏,时不时找着机会过来我这蘅芜苑,真是讨厌死了。” 虞彦歧的眼神变得冷峻。 阿诺勾着嘴角,眼底都是光。其实她说谎了,苏谭逸确实是过来了,不过他这才来府两天,昨天寻了一个由头过来,被阿诺给四两拨千斤给打发了,不过苏谭逸心里不爽,想要硬闯,但又怕院子里那条凶狠的大狗。 “他要是敢进来,就放狗。”虞彦歧不甚在意道。 阿诺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翻了翻自己上盒子,道:“初一的时候,我去安国寺祈福,顺道去求了一道平安福。” 她专门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所以很容易找。 “哥哥,你可要好好收着。”阿诺把那黄色的护身符放进男人的衣襟内衬里,“要是弄丢了,我可就不理你了。”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也和煦,院子的树已经发出了嫩芽,一切都是那样美好而静谧。 “哥哥今个儿怎么来怎么早?”阿诺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还想说如果哥哥还不来的话,我就要去拢香阁找你呢。” 虞彦歧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阿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虞彦歧听到拢香阁这三个字,眼底划过一丝情绪,他道:“以后不用去拢香阁了,我以后也不会在那了。” 阿诺不明所以,拢香阁不是专门为了虞彦歧而开的吗?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去了呢? “嗯。”阿诺压下满腹的疑问,乖巧的点头。 虞彦歧喝了一口热茶,低头正准备跟阿诺温存一下,便听到外头秋杏的声音。 “姑娘,表公子他又来了。” 阿诺看了虞彦歧一眼,便起身走到了外间。 苏谭逸穿着红色的直裰,打扮得像只孔雀,他已经来到了院子里。 秋杏站着走廊里,一脸无奈,刚刚厨房的人把威武将军借走,说要抓偷东西的黄皮子,所以苏谭逸就有恃无恐了起来。 阿诺不知道苏谭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