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还得忍住被撩拨起来的情潮,这种隐忍,实在是磨人。 “你醒了吧?” 他突然狠狠地反复磨压那一处花蒂,强烈的刺激差点令甄湄出了声儿,她忍住了。 甚至都压抑住了花儿的颤抖,只是本能地收缩,花瓣儿间流淌出热热的水儿,浇在大冰棍上。 “睡得这么沉,身体却这么浪。” 手指捏着茱萸,它已经肿了起来,指甲扫弄上面的小孔,触电般的刺激流窜开来。 甄湄闻言更不敢醒了,她嘴里咬着自己的舌尖,哪怕已经快要撩拨得快崩溃了,还是强忍着。 然后她的腿被拉了起来,花瓣儿也因此被打开,汁液顺着腹股沟一路滑下,浸湿了身下的锦缎。 这样冰棍儿竟是贴着臀缝,圆润的头部抵着花蒂,这样的角度不会进去,却会一次又一次撞击已经肿得发疼的蒂儿,擦过后方的小花,挤开闭合的花心。 速度很快,因为这样的冲击,甄湄的屁股都被撞得啪啪作响,因为大肚子有些重量,才不至于被撞得移动。 “我插,进去,好不好。”白起在她的耳边,气息冰冷,舌头舔舐着耳廓,甄湄耳后一路到脖子,都因为刺激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甚至在想,你丫地想进就进,这么磨叽! 不过还好,理智让她忍住了。即使花儿颤抖,如被风雨催打,形状都变了,花蜜像不要钱儿似的奔涌而出,犹如失禁。 腿间全是热热的汁液,锦缎床单已经湿透了,屁股痉挛似地颤抖。 她还是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有一道美味佳肴摆在面前,明知道里面有毒,饥饿折磨久了,却还是恨不得吞吃了它。 白起的手指很硬,这种硬是那种压缩了所有脂肪和皮肤弹性的硬,左手从侧着的身下,握住了软兔子,她感觉像是被冰冷的机器抓住,上下刺激,甄湄终于溢出了一起呻|吟。 不过,她机智地砸了砸嘴,仿佛梦喃道,“好吃。” 腿被放了下来,白起似乎是被这一句惊得收了动作,一点点撤了回去。 甄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然而她感觉床铺被压得往下沉了沉,白起到了她的正面。 因为挺着大肚子,睡眠时总是有点缺氧,甄湄是睡在外面的,白起这样是下了床。他要走了吗? 甄湄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恼火,大概是被撩拨得狠了,她有点不满足的空虚。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然而甄湄感觉他似乎靠近了她,他要做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一个有点粘,冷得令人颤抖的东西。 那那……那是什么…… 一夜过去,当白天醒来的时候,甄湄感觉到自己嘴巴里的苦腥味儿时,脸都黑了。 始作俑者还紧紧贴着她,就像她是一个人形抱枕。她的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感觉到她醒了,白起勾唇,“我发现,比起那些灵魂,咱们的孩子更喜欢我的疼爱。” “滚……”甄湄气道。 既然扯开了那层遮羞布,甄湄的睡眠时间就黑白颠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白起所说那样,她没有喝那个据说装着灵魂之液的“伪可乐”,肚子还是见天儿的长大了。 有时候甄湄看见自己的肚子,都觉得有点可怕。可能因为怀的是双胞胎,肚子很大。有时候隔着薄薄的肚皮,能看到凸起,那是孩子在里面动。 甄湄毕竟年轻,越是到日子,她心里的慌张越胜。说实话,经历过那么多,她已经不害怕生产的疼痛。她只是担心,自己没办法生出来。 毕竟双胞胎,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医疗条件,甚至连个可以询问的人都没有。她想象中自己怀孕生子,身边会有母亲的陪伴,会有医护的照顾,而不是在这里,很可能只能靠自己。 有时候她会半夜惊醒,做梦梦到自己身下不停出血,生出两个死胎。然后一夜无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白起也察觉出了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