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到公司,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女同事对我更是唾弃不已,甚至不给我任何脸面,对着我的脸吐口水。” “是偷女生内~衣的事?” “是,还有乔装成……女人进女澡堂的事。” “!!!” 变态! 小丁身上一阵阵鸡皮疙瘩,现在再看刘贺那张脸,感觉不到任何文质彬彬,只有满满的不忍直视了。 “完了,全完了。” 整个公司还有他的客户都知道了这些事,也许很快就会流传到网上。 就像他们曾经对苏小丽做过的那样,他也将会和她一样,承受着无数网友的唾弃和辱骂。 但他和苏小丽有一点不同。 苏小丽有一个在绝望中还保护着她的颜白,但刘贺有吗? 他对谁都是虚情假意,也从不肯让别人看穿他真正的内心。他不是无辜的苏小丽,是男人女人都不屑的那类人,是别人提到都唯恐脏了自己的嘴的存在。 这样的人,谁又愿意成为他的保护神? 他的父母亲吗? 这些年他对他们颐指气使、百般嫌弃,不肯让他们来到大城市,怕丢自己的脸。一年也只有过年才回去,还不是为了看他们两个,只是为了接受村里人的膜拜,让人们看到他的成功。 他们依然爱他,却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别说做他的保护神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住在哪里,又认识什么人。 刘贺和毛苟都招认了,倒是孔分异常的嘴硬。 小丁和曹支队审了他三个小时,仍然一口咬定自己和苏小丽不熟,更没杀过人。 “警察同志,在对我进行指控前先搞清楚,我是谁?我是孔分,我的父亲是孔连志。我们孔家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那什么毛、毛苟对吧,还有一个叫什么刘贺,确实是我高中同学。但我和他们压根就不是一个层级的,又怎么和这些人玩到一块?” “他们不过是看我有钱,想将我拖下水……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条毛苟,曾经舔着脸找上门来,想让我借他钱花花,还让我看在高中同学的面子上给他找份工作。笑话!他有什么面子?死皮赖脸的,我孔分确实出手大方,也愿意帮助老同学,可也分什么人。他偷鸡摸狗,好吃懒做,这样的人真帮了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想要报复我。自己犯事了,想拉个垫背的,瞧,这人心里多肮脏啊!” 孔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老板的气场,完全没半点问讯紧张的模样。 但曹支队和小丁却看出了这人在虚张声势。 “如果和你没关系,那你跑什么?” “跑?这位小——同志,说话可要负责任,我可不是逃跑,只是想临时出国旅游。也许对于你们出一趟国不容易,可对于我们来说太容易了。心念一转,想到某个地方,直接就飞过去了。” “那刘贺呢?他也要诬赖你?” “刘贺,那不过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罢了。天天拍我们这些有钱人的马屁,指望着我们给他高薪和职位,又打从心眼里看不上我们。他的为人我早就看透了,他比那个毛苟不过是多披了一层皮而已。” “你是在暗示他妒恨你,所以对你的指控皆是诬陷?” “有点判断力的人都会知道这是正确的答案。” 曹支队锋利的目光钉住面前的人。 光靠审是不会让孔分老实招认的,他们必须查出更多有力的证据,让他无从抵赖。 “你和毛苟、赖武、刘贺是不是认识,又是什么关系,这个前往你们当年的高中一查便知。还有你先前对苏里做的那些事,知晓内幕的人可不只苏里一个。你现在主动交代,还能算是表现良好。如果继续负隅顽抗,当证据摆在你面前,你可就没那个机会改口了。” 孔分却只是看着曹支队笑。 “警察同志,我是个好人。” 走出问讯室的曹支队,心情阴郁,脸上全是低气压。 “查!给我狠狠的查!” “是!” “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这些年遭受毒手的绝不只是苏里一个。去查查他过往的经历,挖得越深越好。” 其他的同事也看到了审讯经过,深感孔分的难缠和人渣满级。 都到这个程度了他居然还能抵赖到底。 而孔连志也给自己的儿子请了最资深的律师,在为人辩护这块更是出了名的厉害。 本来从赖武的尸体伤口上,可以提取到孔分的指纹。 但毛苟埋尸,不但破坏了指纹,还留下了属于他自己的痕迹,让这件事更加朦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