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太严肃了?止浔忽然自我怀疑,不然,为什么她都没顺水推舟地问一句“那你叫什么”,这不是正常套路吗? 直到止浔优雅地消灭了十串羊肉,趴在桌面的骆少爷也没醒来的意思,反倒是哼哼唧唧越睡越香。 止浔架着他起身,骆骁反手就打在他脸上,嘟囔着:“你说谁肾亏呢!” ……啧,好疼。苏白梨看见了这一幕,乖巧地问大胡:“大胡哥,我能送他一下吗?呃,他一个人好像不太方便。” 大胡挥挥手:“去吧去吧,骆老板的店就在不远。” 得了老板的允许,苏白梨才擦干净小手跑向止浔,伸手就要帮他扶酒鬼。 止浔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没让她碰着骆骁,顺手把肩头的单反递给她:“那替我拿一下。” 这相机的价格大概够买辆车了。被信任的愉悦感油然而生,苏白梨跟在止浔身侧,轻快地说:“你朋友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喝米酒喝醉了的人。” “嗯,他肝不好,代谢差。” 苏白梨一愣:“肝也不好啊……”刚刚她好像听见说是肾不好,原来肝也不好,真可怜。 于是,她看骆骁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 垂着脑袋的骆少爷,嘴角不为人知地抽搐了两下。 三人经过甜品店时,苏白梨不由多看了两眼。 “别看了,没有了。”止浔继续往前走。 “嗯?什么没了?” “酥心包,最后几个被我买了。” 苏白梨疑惑地问:“不爱吃甜食,你为什么要买它?” 止浔想了想,一语双关:“偶尔……想知道甜是什么感觉。” 苏白梨没听出弦外之音,乐呵呵地给他介绍其实如果不太吃甜食,可以买提拉米苏,甜中带苦,不会腻。 止浔其实对甜食没半点兴趣,可是听着她在耳边兴冲冲地安利,居然生出了“明天买来试试”的念头。 骆骁的咖啡店离大胡烧烤本来就不远,店员见状连忙就把老板从止浔身上接走了。 苏白梨双手把相机递过去:“好啦~那我回去了。” 止浔整了整被压皱的衣襟和袖口,没接单反,“我也喝酒了。” “嗯?” “拿不稳相机,摔坏修一下不少钱。” 苏白梨低头,看看昂贵的相机,又抬眼看看毫无醉色的男人,慢吞吞地问:“那要怎么办?” “替我拿着,”止浔简单地说,“陪我等车。” ……几分钟后,站在楠都最热闹的前街,看着面前来来往往“载客中”的计程车,苏白梨偷偷瞟了眼身边比自己高出整整一头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建议他去坐地铁。 “在看什么?” 苏白梨连忙收回视线,他也没看她啊,怎么就知道她在偷瞟……“你有点像一个人。”她老实承认。 止浔没说话,这感觉对他来说太正常不过。他看谁……都像同一个。 苏白梨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又解释:“我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当时就觉得这人长得好像大卫石膏像。” “……”止浔想起她那句“大卫不是那样的人”,脸顿时黑了。 夸他长了张能出道的脸的人比比皆是,说他长得像石膏的,这还头一遭。 苏白梨察觉到他的不悦,赶忙说:“不是说全部,我是说这个线条——”她一边说着,一边踮起脚,食指指着他的鼻峰。 她的指尖和止浔的鼻梁只有一丝距离,止浔几乎能闻到护手霜的淡淡果香。 原本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