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感人,程遇想为她鼓掌。 但事情真的由她吗? 她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拼命与他撇清关系。 她百般央求求他放手,却又不是为了他结束。 温荞啊温荞。 他在心里念她的名字,阴沉又温柔。 她凭什么觉得事情说结束就结束,他会善良的高抬贵手? 她凭什么认为他是她可以玩弄的人,她的一句喜欢昂贵的可以换得自由。 她轻飘飘说句喜欢,就可以不负责任地拍拍屁股走人。 甚至不用再去多询问的,不用去考虑承诺说出口了然后呢。 她的“喜欢”有多喜欢,她的“属于”到哪种程度。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无阴森地想,她从不想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谢谢老师。”程遇盯着她的眼睛低头吻上去,被牵着覆上女人柔软乳房的手反客为主,重重拢住饱满的两团嫩肉揉搓。 “老师这么说也许只是想安慰我,但我真是更喜欢老师了,每分每秒对老师的喜欢都在增加。” 嫩红滑腻的两条舌头在湿润的口腔交缠,他用那张殷红到诡谲的唇动情表白,如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准确把控表情和语气,咬字温柔又勾人,像吸食人精血的男妖精。 于是温荞当真被他蛊惑,被吸干精血也甘之如饴。 她不愿细想花儿怎么就落在掌心,心甘情愿被笨鸟衔住。 她唯一想的就是,只要他说喜欢,她就一个字都不会拒绝。 “所以啊,谢谢老师。”他说着,双手捧住她的脸,专注地与她对视,在她流露出柔软的想要安慰的神色时再度深重而渴望地缠上去,以退为进地示弱,原本漂亮的黑眼珠蒙上一层雾气,微微湿润着看着乖巧又可怜。 他说,“我不敢奢求老师同样喜欢,但您也得做好准备才行。” 他连说两遍谢谢,他说不敢奢求她的喜欢。 温荞感觉心酸,骨头好像被高强度的硫酸腐蚀。 哪里是什么安慰,他怎么就不敢奢求? 她已经违背准则,放下老师的尊严,赤裸卑微地躺在床上,乞求他的怜爱。 如果这样还显得温吞,那她飞蛾扑火,燃尽自己去爱他,可不可以? “所以...我要做什么准备?”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依赖地主动抱住他,被欲望撩拨得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 “呐,很乖地听进去了。”被她认真回应,少年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温柔抚弄她的发丝,浅浅亲吻,手掌却开始解牛仔裤的扣子。 “今天我会做到底,不会放您走,不会给您退缩的机会。”将女人从衣服里剥出,除了内衣裤露出莹润的赤裸而完美的身体,程遇顺着内裤边缘探入,一边讲话,一边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直到触上柔软湿润但肿胀着合拢的一条细缝。 他眼神直且冷地露出一个笑,毫不犹豫用中指没入的同时,沉声道“以后我也会将您永远地抓在手里,就算有天分离,我们之间也永远会有一根挣不断的风筝线。” “老师,您明白吗?” “呜。”眼睛蓦然睁大,腰身不受控制拱起,温荞反射性合拢的双腿夹紧男人手臂,纯白内裤包裹的私处色情地隆起男人手掌的弧度,从喉咙发出微弱哭吟。 程遇却并不留情。 他没有听到答案,便恶劣地在濡湿滚烫除了他无人可以造访的幽径作恶,纤白骨感的手指弯曲,深浅交织地抽送,嘴角噙笑,逼问都显得温温柔柔“说话呀,宝贝。明白了没?” “呜嗯...我、我明白了。但是阿遇我怕,求你...嗯求你慢一点。”双目眩晕,下体热的快要化掉。 泪珠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温荞无助地抱紧他,眼角红红地在他耳边给予肯定回答,声音又软又委屈,好像被他欺负地快要坏掉,在他什么都还没做的时候。 但她这样,程遇反倒漾起笑。 坏且纯良,无辜又勾人。 怕什么?怕被他的鸡巴操吗? 他揉捏她的乳房,恶劣地想,黑梭梭的眸子格外的亮。 如果不是已经和她做过无数次,看她这反应,他真会以为她还是处女。 偏偏她不是,她早以被他掐腰撅着屁股按在身下操了无数次,却还是这么纯情,反应永远那青涩,就算一下午逼都操肿了现在插进去还是那么紧,还会一点不长记性的贪吃地咬住他的手指。 鸡巴疼,和手指一样,还没插进去,都感觉快要被她夹死了。 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温荞害怕着但从未抗拒,只是又哭又喘,猫儿似的缠在身上。 程遇被她叫得下腹胀痛,但又凶不得,滚烫的一根直戳戳挺着却被只能无情束缚,塞在裤裆。 “嗯,我知道老师很乖,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