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 麻将这种东西,在她的前世,早已成了一种全民娱乐的器具。 下至三岁小孩子,上至八十岁老太,就没几个不会的。 顾元元虽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用来糊弄一下连麻将都没见过的古人,也绰绰有余。 麻将规则这种,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对于完全没接触过的人来说,一通筒、索、贯下来,怎么胡牌没搞清楚,脑子跟浆糊一样倒是真的。 宁安候世子都得头昏眼花,满眼都是小星星:“这也太复杂了,怎么有人会玩这个?!” 赵老板深以为然,对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说道:“两位公子不常进赌坊,所以有所不知。” “这进赌坊的人,大抵是冲着畅快来的,这么复杂且弯弯饶饶的赌具,他们不喜欢。” 他们两个耐着性子都没听明白这个麻将怎么玩,那些来赌坊的人,怎么会有耐性玩这个? 顾元元斜睨他们两个一眼。 前世风靡十几万万同胞的国粹,还征服不了区区古人? 顾元元招呼:“来来来,理论再好也不如上手实践。” “麻将到底好不好玩,适不适合赌坊,你们上手玩几把就知道了。” “正好这里四个人,刚好凑一桌。” “我们一样一样来,先从平胡开始。” 宁安候世子其实并不想坐下来跟他们玩什么麻将。 他一开始是冲着有利可图来的,现在都有点不耐烦了。 不过麻将到底是个新物件,又是他让人费心做出来的,就这么放弃了,也有点不甘心。 所以,宁安候世子到底还是坐下来凑桌。 然后,就真香了! 果然实践出真知,比理论更容易让人理解透彻。 比起枯燥无味的讲解,宁安候世子和赵老板两人没玩两圈,就能熟悉一种胡牌型。 麻将这种东西,就属于,你不会的时候,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一旦会了,就容易入迷。 和单纯的赌博比起来,麻将更需要技巧,胡牌的时候,有一种征服感。 这一玩起来就没个停下来的时候,就连午餐都是让下人送到亭子里来的。 玩到天都黑了,宁安候世子都不想放人离开。 “时辰还早得很,两位别急着走啊,我们再玩几圈。” 顾元元摆手,有气无力:“不玩了不玩了。” “反正大部份胡牌型你们都知道了,这里又是赌坊,并不缺凑桌的人,你们自己找人凑桌。” 宁安候世子:“那怎么行?” “我们这胡牌的技术,连入门都算不上,你要是不在场,我们弄错了胡牌型怎么办?” 沈正凌看他一眼:“天色已晚,世子请让开!” 宁安候世子被他看了那么一眼,下意识就把路让出来,只不放弃道:“那本世子明早派人去接两位,我们明天继续组局。” 沈正凌面无表情:“巳时以前,世子若是敢让人来吵我,我拆了世子的赌坊。” 顾元元早上醒得晚,吵醒了就精神不济。 自从知道她嗜睡是为了修复体内的异能,沈正凌如今更是想方设法让她多睡会儿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