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没好气的迁怒传话的人:“他们现在不与我去见世子,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传话的人一呆,赶紧为自己解释道:“不不不,您误会了。” “我只是因为得了赏钱高兴。” 不过就是进去传个话而已,谁能想到那两位公子竟然如此大方,随手就给了十两银子的赏钱。 这让他差点做起美梦来,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趟传话的活儿,用不了一年,他就能发家致富。 赵老板狠狠瞪他一眼,不与这般没出息的人一般见识,甩袖回了赛神仙赌坊。 他还是想想,怎么平息世子爷的怒火吧。 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可不管赵老板面对宁安候世子如何水深火热。 这会儿,顾元元玩得正高兴。 还别说,这种几何倍数的增长就是快,手里的筹码那是眼睁睁看着一路上涨,赌坊的人眼睛都绿了,只恨不得捂着两人的手不叫下注。 认真说起来,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都是心里有数的人。 赢的银子看起来虽然多,但是远没有到让赌坊拼命的程度。 当然了,这个前提是他们的武力值足够,赌坊的打手一时半会儿不了他们。 否则,别说一百多万两银子,就算几万两银子,赌坊都未必会让他们带出大门。 要是个个都像他们这样,那赌坊都不用开了,天天做慈善往外送钱就是。 如此,一天之内,两人又连着走了两家赌坊,赢了几百万两银子回来。 顾元元不由感叹,哪天这个大齐朝要是没钱了,把这些赌坊操了,都能顶上一阵。 实际上这些赌坊也是叫苦不迭。 一百多万两银子,差不多就是他们这些赌坊能拿得出来的银子的极限。 对各家赌坊身后的势力来说,都不是一笔小钱,如今让人这么轻易赢了去,总有一种抓襟见肘的紧迫感,时时刻刻觉得自己穷了。 但是吧,这些势力又有足够的底蕴,往往家里随便一个摆件,一件古董字画拿出来,就值几万两银,这么一算起来,便又觉得,失去的也只不过是最不值钱的银两而已。 且说宁安候世子,眼看沈正凌和顾元元竟然真的敢放他鸽子,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不过人家不来见他,他也没办法,想来想去,就觉得,顾元元既然说跟他合伙做生意,那么让他做出来的东西,大抵就十分要紧,便又让工匠赶紧再做几套出来。 至于这些东西最终是否会赚不到钱这种可能,完全没出现在宁安候世子的选项里,大约是因为,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在他的赌坊里赢钱赢得太过简单,让他对两人产生了谜之自信。 再则,在宁安候世子看来,做这些东西也不费什么事,就算真的没用,跟输出去的一百多万两银子比起来,这点损失,简直不值一提。 就这样,等沈正凌和顾元元两人第二天来见宁安候世子的时候,桌上已经摆着五套成品。 看到他们两过来,宁安候世子伸出手指,远远点了点两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