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夏青扯扯她的袖子,指了指她的脖颈处。 一连串的红痕,很明显,即便是高领毛衣都遮不住。 阿青!小龙又羞又恼,一把取下眼镜丢到一边,就要张牙舞爪地扑到计夏青怀里挠她。 青帝陛下顺手接住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轻松控制住了四肢无力的龙,将她挂在自己身上,随后掀开了被子,将人迅速卸了下来放在床上,亲昵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促狭道,我给你倒杯温水。 宿白呜咽一声,默默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透红的脸。 声音哑得没脸见人了。 在黑暗中,她没忍住,继续回味着昨晚的余韵。 被子的鼓包中传来了沙哑的嘤嘤嘤,里面的人裹着被子扭来扭去,羞愤欲绝。 门外的青帝陛下挑眉。 在两人都是实践菜鸡的情况下,理论知识的储备还是很重要的。 需要一定的湿度禁术才能完成,懒得去拿水了。 哦,真是奇怪的禁术呢。宿白齿尖用力碾了碾口中作怪的修长手指,惹得身后的人低呼一声。 计夏青抽出手,没好气地用力一拍她的娇软的臀,低骂着,属狗的吗? 属龙的。宿白露出洁白的两排牙,笑得得意洋洋。 真是话多,计夏青嘟哝一声,手指挑起了小家伙精致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又多又损,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和你学的。 宿白任由这人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角,舔舐着自己的唇珠,水红的龙眸似乎颜色更深了些,微微眯起,有些难耐。 更深情的吻都早就吻过了,现在这么蜻蜓点水般的小动作无异于饮鸩止渴。 瞅准一个时机,她伸出水蛇般的双臂,缠住了计夏青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舌在计夏青口腔中搅动,强取豪夺每一分甜美,滑过齿间,挑动舌尖。 呼计夏青没忍住脱离了这个深吻,大口喘息着,看着怀中的年轻女人。 怎么,年轻女人慵懒地轻笑着,红眸深邃,宛若夺命的妖精,阿青,拿回身体后都不会呼吸了么? 计夏青眉间危险地蹙起。 竟然被说不行了? 小龙却又欺身上来,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说着,阿青,都是第一回,我尊老爱幼让你一次,可不要这次机会都丢了嘛。 青帝陛下觉得有人在挑衅自己,冷哼一声,手指用力摩挲着宿白的脸颊,又恶狠狠吻了上去。 过了没一会儿,轻薄的浴袍宛若翩然的黑蝴蝶,无声落地。 两人的墨黑的发丝披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若一副写意的水墨画。 嘶,疼疼疼!小白你压到我头发了。 好吧,也没那么写意了。 唔,阿青。宿白倒吸一口冷气,垂着的手插/入计夏青的发根,用力摩挲着她的鬓角,眸间有几分失神。 叫师尊,计夏青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轻笑着说,师尊今天教你怎么画禁术。 师尊宿白望着做着教学准备的计夏青,齿间蹦出几个破碎的单音。 计夏青满意地欺身上来,奖赏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膝盖抵着磨了磨,轻咳一声,今天的禁术在你身上施展,没有问题吧。 宿白抿着唇,摇摇头,眸间有几分难耐。 那是求知的渴望。 首先,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青帝陛下孜孜不倦地教学着,禁术是符术的终极体现形式,也是生命的终极形式,任何时候都不能马虎大意,做好万全的准备,不仅是对受术者的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她凝视着宿白紧张的脸,笑了笑,你就是这次禁术的受术者,你觉得你做好准备了吗? 宿白用力扭着床单,将其拧得皱皱巴巴的,声音沙哑,师尊,我准备好了。 或者说,准备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