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黑浓的烟雾进到萧予绫的口鼻之中,呛得她直咳嗽!她本是蹲在灶前生火,这一咳,便在剧烈的吐气、吸气之间又灌进一股浓烟和灰尘到肺里,使她咳得越加厉害! 刘蛮闻声不悦的走了进来,看到她脑袋侧向一旁用力猛咳,脸上全是炭灰、泪花四溅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他捏了捏拳头,老人皆说,驯妻之道绝不可心软,否则曰后丈夫在家中无甚地位。思及此,他沉声大喝道:“蠢妇!让你为我煮食,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你的火却还没有生起来。是想活活饿死我吗?” 他身体魁梧而硬朗,自然是中气十足,吼起来声如洪钟,力如虎啸,吓得萧予绫一下顿住。想咳,也忍了回去,用手抹了抹眼底,在脸上擦出几道漆黑的印子,继续将头探到灶坑里,呼呼的对着柴草吹气。 她此时是双手撑在地上,脖颈伸长,脑袋专注的对着灶坑。如此一来,她那年轻而翘丽的屁 股倒是高高的晃于空中。 刘蛮站在她身后,见到这副情景身体一热,举步上前,欲将她抱起,忽然想到她现下还是来红之时,不由有些泄气! 他体内有满腔的火焰和力气欲发而不得,最后只能化成一声暴吼,道:“蠢妇,滚开!” 萧予绫被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失衡,咚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灶上,撞得她天旋地转,双耳嗡嗡作响。 待她反应过来身后还有刘蛮在,顾不得脑袋上的疼痛,赶紧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做一只受了惊吓的缩头鼹鼠。 她此时缩着脖子,宛如受惊的麋鹿,葡萄般的眼眸煞是无辜,惶恐的看向他,身体鼓鼓的抱做一团。这副样子看在刘蛮的心里,让他感到十分不是滋味!他顿住,直直的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好似话在舌 尖,却吐也吐不出来。 他憋了半天,脸都憋得有些暗红,却还是找不到话说,索性恶狠狠的瞪了萧予绫一眼,走到灶前蹲下 身子发火。 此情此景看在萧予绫的眼里只觉得他狰 狞无比 ,一时间,难免心生恐惧之感。刘蛮这样子的男人,搁在前生的世界里,是网络上鼎鼎有名的野 兽男。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人感觉有遭遇暴力的危机感。 萧予绫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机会逃走,一定要逃,和这样一个可以轻而易举将她一把捏死的人在一起,实在太危险! 刘蛮不知道她的想法,打了火折子点燃一根干草扔到灶坑的柴火里,呼呼的对着柴草吹,待他吹了十来口气,灶火奇迹般的燃了起来,转眼之间就烧得旺旺的。 他扭头看向萧予绫,红红的火光遮住了他半边脸,蹙眉道:“还不赶紧刷锅煮米?” 人面与火光相辉映之时,本就给人诡异和悚然之感,加之刘蛮的凶相,萧予绫惧意更深,当即颔首,老老实实的去找锅子。 咣当!那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