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沧很听话地没动,直挺挺的让病美人眯了一会儿。 时间不久,估摸着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贺归缓过神,将头抬起来,说:“我们一同去沐浴。” 这次依旧是流了一身汗,还是需要洗澡的。 阎沧没动,低唤:“贺归。” “嗯?”贺归等他说下面的话。 话没等到,因为下一秒阎沧已经弯身咬着他的唇。 这个吻不像以前的蜻蜓点水,很迫切,两个人的皮肤零距离的亲密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一向体寒的贺归身体带着磨人的灼热感,是被阎沧点燃的。 贺归也不急,眼底含着笑意,手指在阎沧的背脊危险滑动。 阎沧喘着气,脸在病美人耳边摩擦,手抓着病美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引他换了一个地方。 “帮我。”这话说完,阎沧继续把病美人将会说的话吞到肚子里。阎沧作为一个和“五姑娘”相伴多年的老油条,本想手把手的教病美人怎么做,哪曾想到病美人无师自通,把小阎沧“折磨”得不像话。 他便把注意放在了小病美人身上,他想让病美人和他沉浸在一样的感受里。 伴随着身体的轻颤,阎沧把脸埋在贺归的脖颈。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输了似的。 “为什么你能这么熟练?”之前亲吻的时候比他懂得多,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是,病美人总是能很熟稔地撩起他心里的冲动。 “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该怎么做。”贺归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换我问你了。” “什么?”他有什么好问的。 “你去小倌馆,该不会是为了了解怎么做这种事情?”思来想去,贺归觉得这个理由最为贴切。不然怎么之前不敢,现在忽然就敢了。 阎沧身子一僵。“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他去的时候还挺心虚的,本以为隐藏的很好,怎么还是被病美人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归勾起病美人的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阎沧这一头黑发长得挺好,顺滑又黑亮。 阎沧生怕病美人误会,可是又不愿意说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只能跟病美人干瞪眼,最后败下阵来,闷闷地说:“我去那不是为了消遣。” “我知道。”贺归两指夹着他的脸颊。“阎沧是去讨教的。我说的可对?” “算是吧。”说话时,阎沧手掌蒙上病美人的眼睛,太清亮了,阎沧被这样的眼睛盯着心里怪怪的。方才他对上这样的眼眸,总感觉自己做的一切行为都是不妥的。 自从做梦的那天开始,阎沧一直在纠结各种东西,想到月底就会和病美人成亲,他觉得有必要去了解怎么和男性做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小倌馆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人家经验丰富,有利于他学习学习。 当然去的时候也不能明说,他就是旁敲侧击,结果到头来还是懵懵懂懂的。 “你可以让我教你。”贺归把手收回来,叹气。这种事情实践才是硬道理,做多了不就了解了? “你会吗?”阎沧轻哼,都是头一会儿,病美人要怎么怎么教?再说了,分工不同,怎么教也教不到一块。 “至少比阎沧你有天赋不是吗?”贺归亲着他的耳背,添了一句,“各种方面。” 这一点,有过亲身体会的阎沧表示无法反驳。 “那么第二个问题。”贺归把话头一转,又问:“既然准备好了,怎么又停了?” 他当时还想着今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想留在成亲那日,快了,还有十一天。”阎沧一开始确实抱着做到底的心思,可对上病美人含着笑意的眼神,他想到了那个梦,和里面的一样,这个眼神坏透了。 这种事情还是留在成亲的时刻比较好。 还挺保守的。贺归再次意外。 阎沧抱得更紧了。“你要提前答应我一件事情。” 贺归问:“什么?” “轻,轻......”憋了老半天,阎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郁闷地不打算说了。“罢了,事情开始的时候我再说。” 都怪那个梦,不然他才不会纠结出这么多事情,也不会每次都往那个角度去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