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你的顾虑,我这里有五百万,输了如果不认账,你直接拿走。”谢常斌在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喊道。 豁出去了啊,五百万都拿了出来,大手笔。 司徒墨停下脚步,扭过头,“如此说来,你真要比一场?” “对!非比不可!”谢常斌坚定道。 “不找死一般不会死,而你是真作死!来吧!我就再陪你玩一局。”司徒墨笑了笑。 “好!咱们比的是乐器,观众做评委怎么样?谁的呼声高就算谁赢。” 说实话这种比法漏洞很大。 “随意。”司徒墨又是一个不在意。 “姐夫不能随意啊,论比呼声,肯定你会吃亏的。”陈沫沫开口阻拦道。 “对啊姐夫,这样一来,对你不利。” “没事!” “姐夫,你难道真会乐器?不懂别应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输了倒大霉。” “会一点,不过对付谢常斌应该足够了。” “哇塞,姐夫你不会全能吧?乐器竟然也会。”陈沫沫显得有些吃惊。 “呵呵,凑活吧。” 谢常斌走近不耐烦道:“司徒墨你用什么乐器?我叫人去取。” “萧!”司徒墨只说了一字。 “萧?吹箫?”谢常斌忍不住想笑,一个大男人居然吹箫。 不得不说谢常斌内心够邪恶,居然自动脑补不良画面。 过了十分钟左右,几个人抬来一个庞大的架子鼓,和一支绿萧…… “咱俩这次谁先?”谢常斌此次信心十足,自信满满。 “你先!”司徒墨仍旧选择后者。 “好!记住这次的赌约是磕头喊爷爷。” “哎,孙子。”司徒墨接茬接的很快,等于变相的占便宜。 “你……!司徒墨,你不必这样,觉得有意思吗?” “你觉得没意思,而我却认为有,开始你的表演吧。” “等着瞧!”谢常斌大步走到架子鼓前,随之坐下,拿起光滑的双棍,闭上眼睛开始找节奏。 现场没有背景音乐,只有靠自身的感觉来找节奏或者卡点。 第一声响起,接而连贯无比。架子鼓本身就有一种令人兴奋的感觉,自身带感,加上重金属的混杂,确实一般乐器很难比的上。 再加上现在的学生特别喜欢这种杂乱感觉,有曲就能嗨,嗨的自然是劲爆音乐。 酒吧,迪厅,舞厅,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都在放类似的音乐。 所以相对来讲,萧与架子鼓相比会有一种天生弱势感。 看其谢常斌的架势,想必应该练过,并且有几年功底。节奏感非常强,选择的曲子也属于高亢,使人禁不住为之摇动。 大约五分钟过后,谢常斌一曲打完,很多人还陶醉在刚刚的音乐之中,身体不自觉摆动。 “好!”一人叫好,其余人也跟着鼓起掌来。 不是附和巴结,而是真的不错。 “谢常斌果然有两下子,刚才的范属实有点小帅。” “娘来,老娘差点移情别恋,喜欢上谢常斌了。” “厉害!好……” 掌声络绎不绝,接连叫好,几乎每个围观的学生都在鼓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