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然,心不静,看什么都不干净。 “你想什么呢?”金铭再次让他把左膝盖放松,结果这家伙无动于衷。 霁叶摇摇头,说:“没事,继续。” 两个人一直打到很晚,霁叶被纠正了许多所有看似无意但又很致命的小缺点,接着又和金铭打了三局。 当然,他都输了。 也是,他之前连黎和安都没打过人家,而黎和安又输给了金铭。 金铭好像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放弃过练台球,两个人从小时候在球桌上的打打闹闹,到后来一个成了正规球员,而霁叶成了躲躲藏藏的野球手。 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得一步步的走,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多半是不成的,而且金铭这人啊,真是一言难尽。 还真他妈的一点儿也不放水。 霁叶把杆子放回去,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金铭从后面搂上他的肩膀,“怎么,觉得我没有对你手下留情是吗?” “可别,一码归一码,老子是想提高技术的,你老放水也没意思,就这么着就行,话说,我和贺丰羽谁打的好?”霁叶问出了一个心里芥蒂很久的问题。 金铭摸摸他的脑袋,“他比黎和安的水平稍微差一点点。”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能打的败黎和安,那贺丰羽就不在话下。 霁叶突然有了信心,贺丰羽这人啊,就是仗着和金铭在一个队,还接受正规训练才搞出来一肚子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来的。 霁叶又想到那人也在不断提高,竟然还想让金铭教他,过分。 早晚要煞煞他的锐气。 两个人走的很轻,怕影响楼下的人睡觉,于是悄悄地开门,悄悄的走到走廊里,悄悄的关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