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同嘴里发出了十分不屑的“嘁”的声音。 梁辛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脚丫子一瞬间就动起来了,随即又想到自己在站岗,冲着江季同摆摆头。 江季同站在门外透过窗看到梁辛的嘴皮子动了动,不知道他说的啥。 平时人满为患的台球场这会也都清空了,还有几个黑衣人保镖站在台球桌那边儿。 台球厅里面有个小门,是个会客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给开门的,至少江季同在这儿混了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会儿竟然有人进去了。 “你说啥?”江季同听不清梁辛在说什么,对着玻璃门吼了一嗓子,想推门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反锁的。 靠,老五不会是在办事吧?怎么弄的他妈的这么严实。 楼下的小门童:卧槽……刚才竟然忘了拦住江季同,今天老板说有要事相商,不接待客人的……江季同这家伙绝对是个灾星啊。 霁叶抱着他的两个暖水袋一路小跑钻进自己那屋去了,刚刚把暖水袋塞窝里,人还没进去呢又听见他姥爷在堂屋喊,“霁叶儿!你去收拾一下你小舅那屋!” 霁叶对着门口狂吼,“收拾啥!能睡人不就行了!我小舅还有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老爷子安静了没一会儿又问,“你起来去前边儿给你小舅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几号回来啊,我去买点儿……” “说了周末,周末,就是这个星期六星期天!”霁叶急了,姥爷咋这么会折腾人呢,暖水袋都要凉了! 塞好了暖水袋,霁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住了两个暖水袋……这样不太妥,显得好贪心啊……于是放脚底一个,搁怀里搂一个。 暖水袋太烫,霁叶的身子也不敢挨,可是有热气熏着周围的皮肤,整个人人都是暖洋洋的。 霁叶觉得特别的困,困到睁不开眼,进被窝没五分钟就深度睡眠了。 江季同还在黑八嚷嚷着不走,旁边的几个保镖闻言,手都往后腰处伸去,看起来是要拔东西。 江季同看不出来他们是要拔什么东西,但是跟着老五混的保镖,不是拔枪也得是拔一把能把人剁碎了的大砍刀吧…… 梁辛一手端着盘子对着那些人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各位别激动、别激动,外面那个是轮班的服务员,估计是来早了。” 保镖们的手又放回了原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