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出现,他的心中基本上都是毫无波动。 这个倒在地上的怨灵并没有如同牟迟屋敷那样穿着神官服,应该是与祭祀无关的普通人。 之所以死在这里...估计就只是单纯的撤离晚了吧。 不过...宁愿仔细一点,认真一点,北川寺也不愿意放弃任何可能藏有线索的房间。 这个房间最里面放着睡觉被褥,在进门不远处的窗边则放着低矮的书案,在书案旁边还摆放着一根已经完全氧化的竹制戒尺。 戒尺? 北川寺想到牟迟真世之前所说过的话语。 下面靠近中庭的大讲堂是孩子们接受教育的地方,既然这里放着戒尺...这也就说明这里曾经是教育孩子们的老师所在的房间。 “...不知道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北川寺摇着头走到书案旁边。 说实话,他对这个地方能找到什么线索并不抱有什么希望。 毕竟老师与祭祀这个方面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 不过该看的东西还是得看... 桌面上有两沓竖行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眼,北川寺只是拿起一张粗略来看,就发现了这是类似于儿童默写一类的东西。 上面主要的内容大部分是一些日本古诗词与古文,难度很高,基本上没几个孩子能全部默写正确。 在这些作业之中,北川寺甚至还看见了牟迟真世的名字。 这个现任牟迟家主,一篇古文写下来基本上能找到十几处错误。 “......”北川寺。 秉承着‘至少不能空手而归’的原则,北川寺默不作声地将这张牟迟真世的黑历史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差不多就这样了吧。” 将东西收拾好的北川寺又扫了一遍书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寻找的于是就想站起去下一个房间。 而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个瞬间,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吸住了自己的侧脸。 北川寺侧头看过去。 只见西九条可怜用她圆滚滚的手臂吸住了自己的侧脸。 另一只手则是挥舞着手中的一封羊皮信笺。 很明显,她是想将手里面的羊皮信笺交给北川寺才做出这种动作。 北川寺将羊皮信笺取下,又将西九条可怜放回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北川寺一边拆开信笺,一边问了一句。 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就连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都没有发现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西九条可怜哼哼地挺了挺胸口,接着圆滚滚的手掌指向房间墙壁上挂着的男性吴服。 北川寺看着她比划的动作半天,然后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男性吴服的夹层里面发现的这封信?” 西九条可怜用力地点了点头。 但也就是在西九条可怜点头动作落下的那一刻,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神驻莳绘开口了。 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不是...北川,你能懂可怜妹妹刚才在比划什么吗?” 从那西九条可怜那毫无规律、又跳又蹦的动作中...北川寺竟然能读懂这么多的信息吗? “大概能明白吧,有什么问题吗?” 北川寺一边将信件在书案上面摊开,一边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不是,你究竟是怎么读懂的啊?” 神驻莳绘完全无法理解了。 “可怜是我妹妹,我能懂她的意思不是当然的吗?” 北川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呃...”神驻莳绘无话可说了。 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问题。 可西九条可怜只是你后面收的干妹妹吧? 当然,这句话神驻莳绘自然不敢当着北川寺的面说,她只敢小声地在心里面嘀咕两句。 见神驻莳绘再也没有疑问,北川寺也没有再去管这个咸蛋善灵,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开始看起手中的信件来。 这封信被这个教师贴身携带,从这种慎重的举动来看,也能知道它的重要性。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信件的内容进入北川寺的视线之中。 ‘此方家主。很抱歉在你最近正忙的时候写下这封信叨扰你,但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 ‘那位名叫作牟迟萤塚的...来历不明年轻女性已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