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又大一块头皮从脑袋上恶心的滑落,女人痛苦地哀嚎一声,破碎消失。 那也是单纯的残像。 北川寺站在二楼用手电筒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残像遗留下来的东西后,向着左边继续走去。 左手边的房间大概有四到五间,在走道深处,似乎还有上三楼的阶梯。 从北川寺的视角看过去,这左手边的房间大概就是用以招待客人的用餐区域,四到五间的房间又分为里面到外面的两层。 外面的一层还散落着落满霉菌的灰红色坐垫。 这坐垫的颜色以前应该是朱红色,只不过经过如此之久的时间,霉菌以及天气变化带来的潮湿水分,早就让它褪了颜色。 北川寺直直地走进了里面一层,发现在用餐的小方桌上还放置着一张小小的笔记本。 残缺的笔记本一页上如是写着: ‘菜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现在已经开始自己抓扯头皮了,精神状态也渐渐不对了,她开始大喊大叫,还一直要找回梳子,不得已之下,只能用绳子将她捆住,希望这样对她自残的行为有所约束。’ ‘看来村中的医所是无法将她治疗好了,等到仪式过去后就只能找个机会让人带她出村子。’ ‘外面的医院应该能有把握治疗菜月吧?’ ‘听说永世与菜月的关系不错,这一次她过去,应该能起到镇静的作用吧?’ 再到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结合病情以及梳子、头皮这些关键词,其实并不难推断刚才在楼下的女性就是麻宫菜月。 “只不过...” 永世这个人名已经出现两次了。再结合前面厨娘笔记、魂引仪式笔记以及麻宫冬子曾经的日记,也能推断出来,这个麻宫永世说不定就是镇魂双子当中的一个。 “但如果镇魂双子在麻宫家已经有了一位,麻宫瞳又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假设麻宫瞳是麻宫本家的镇魂双子中的一个,麻宫永世又是一个什么地位的人呢? 北川寺皱眉思索着。 可现在到手的线索实在太少,他也不敢轻易下达判断。 “既然麻宫永世在这间宅邸中生活过,也就说明她会留下一些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这是绝对无法掩饰的事实。 只要找到那些痕迹,那么必然会透露出蛛丝马迹。 北川寺心中主意已定。 只不过这一次他刚一抬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天花板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他仰头看去。 天花板上正悬挂着一个穿着白袍男人。 他惨白着脸,只剩下眼白的眼球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北川寺。 对此,北川寺只是手腕一翻,兼定入手再脱手,最后再射入怨灵眉心处。 这一切不过才一瞬间的事情。 伴随着一阵无法理解的可怖声音,白袍男子抱着脑袋痛苦地消失。 北川寺又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 系统提示音。 依旧没有传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川寺皱起了眉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