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月厚着脸皮,闭着眼睛问:“万岁爷可曾读过……那种……那种……”说不出口。 “什么东西?”昝宁顿了顿,“经史子集,还都读过。”然后嫌她搅乱了他的节奏,继续俯首,触了触她的双唇。 小姑娘调皮又好奇,此刻色胆大如天,嘟起嘴唇回敬了一下。 那种甘芳与柔软,顿时撩火一样,惹得他反复地磋磨。 而她恰如净瓶中的露,舌尖舐了他一下。 这种滋味前所未有。 皇帝的呼吸顿时粗重了,有样学样——不,越发霸道强横,直接侵袭进去。 而李夕月只觉得浑身发软。 两个人很快沉溺到全新的、好奇的境界里,难解难分,最后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脑子里雾蒙蒙的,眼睛里也是。彼此凝望着,只觉得眼前人在雾光中美如瑶池仙,无一处不耐看。 这相看两不厌的当口,突然被一声“什么人在里面?”给打断了。 两个人赶紧松开,心脏“怦怦”的,刚刚是激越,这会儿却是紧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19 20:28:59~2020-03-20 22:47: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莫萦233 20瓶;盛夏光年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别怕。”昝宁先安慰李夕月, “我的故地。而且,我是主子。” 他看了看窗户:窗户只开了一道缝,外头人是看不见里头的情形的, 但是影子会落在发黄的窗户纸上。 他走了出去,李夕月在乱撞如小鹿的心跳声中, 听见他笃然地说:“是朕, 来故地看一看。” 外面大约是个老太监, 趴在地上磕头请罪。 皇帝说:“看见了什么?” 老太监说:“奴才只看见窗户上的影子。” “几条影子?” “啊?还有几条影子啊?”老太监虽然落到这个闲职上,脑子还是好使的,顿然装傻, “奴才年纪大了, 眼拙,只看到一晃。” 昝宁说:“本该问你个玩忽职守的罪,看你也不容易。去看看, 茶房里有没有茶。” “嗻!” 昝宁适时轻轻敲窗棂。 李夕月猫着腰出门,正看见一处围房的门帘子刚放下。 昝宁冲门努努嘴, 她也老实不客气, 拎着袍子蹿了出去,在门口平复气息, 等着他。 一会儿,昝宁的声音在里头传出来:“这水怎么一股铁锈味?算了算了, 朕回去喝茶吧。”然后人大大方方、从从容容地出来了。 李夕月耸肩膀抿嘴笑。 昝宁亲昵地戳戳她的额头。 “回畅音阁吧,万岁爷。”李夕月说, “吓死了!别一会儿太后还要问话, 更要吓死了。” “不急。”他抬头看看日头,“去一个地方,太后就不问话了。” 去哪儿呢?李夕月不敢问, 只敢跟着。跟了一会儿,建筑、环境、风物渐渐熟悉起来,原来去的是养心殿。 “万岁爷原来是回养心殿了呀。”她笑着说,“神秘兮兮的,弄得奴才胆战心惊的呢。” 昝宁回身笑道:“养心殿这样紧要的地方,若无要事,朕怎么舍得在太后大寿的时候赶回来?” 又压低声音说:“礼亲王是家里人,只有这会儿才会被众目睽睽看在畅音阁出不来。军机处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