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对侯爷真是一片真心……” 冯语嫣说着说着,竟已哭得梨花带雨。 叶奶娘赶紧劝道:“小姐,小姐,你快别哭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哭不得!”叶奶娘劝了冯语嫣又苦着脸求李清泉,“李大人,我家小姐对侯爷那是一片真心日月可表,侯爷也对小姐好得没话说,否则也不会娶她为平妻不是?老身当以项上人头做担保,小姐一定会尽心照顾侯爷,不叫他再有任何闪失!” 冯语嫣哭得更大声了,李清泉等人你看我我看你,实在不太会应付哭泣的娇滴滴大小姐。 娇娘生死未卜,冯语嫣在这儿哭得跟唱大戏一般。邢慕铮怒火中烧,赶紧给他滚! 定西侯猛地跳起来大吼一声。 “侯爷发病了!”阿大经验丰富,“清泉,快护送冯小……”阿大话还没说完,就见冯语嫣立刻停止了哭泣,与她那奶娘飞奔出了门。 “侯爷,侯爷!我是嫣儿啊,你忘了我了么侯爷!”待确保自己安全了,冯语嫣又开始哭喊。 阿大差点儿掀白眼。这冯小姐,要真能尽心待侯爷,他阿大的名字都倒着写! 李清泉见状也打消了仅有的那一丝犹豫,“唉,还是咱们哥几个自己来罢!” 李清泉等人将邢慕铮接回了他原来的院子。李清泉遣走了院中的丫头小厮,只留下香月打点细节,但总归要与阿大或王勇其中一人同时照顾。 邢慕铮认为他们是对的,他是个疯子,他不能再伤害了娇娘。他愿意在自己院子住下,但鬼东西就像认床一般,自离开娇娘的院子,他就少有安分的时候,不是叫就是哭,一点不适也能闹起来。香月替代娇娘在旁服侍,也不知鬼东西是不是真被娇娘惯得娇气了,香月替他洗头发慢些他发脾气,喂他吃饭一勺多些他也发脾气,出了汗没有替他擦汗,他又大闹一场。 仅仅三日,鬼东西就闹了十几回,几乎没个消停。这些邢慕铮都忍了,他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发脾气火上浇油,但三日过去,他的怒气愈发地压抑不住。竟没一人,没一个人,向他报告娇娘的状况。娇娘是死是活,究竟清醒与否,他竟一点信儿也没有! 真不知道他这些个手下是否个个都是木头做的,只说一句“夫人好了”“夫人清醒了”就费了他们的口水了么? 丑儿也不来看他,莫非是气他伤了他娘? 其实邢慕铮心里明白,倘若娇娘清醒了,这好消息他们不会不报,十有八九,娇娘还在昏迷中。可兴许是娇娘气他,故意不叫人说,别人或许不敢,娇娘是敢的。邢慕铮想,这回是他错了,她怎么气他都成。 他绝无伤害娇娘的心思,邢慕铮头一回尝到了哑巴吃黄连的滋味,从未如此有口难言。夜里,邢慕铮坐在床头瞪着角落的烛火,他的心思浮动,鬼东西啊啊地叫,香月与阿大在旁不知所措,又给他喂羊奶又替他扇扇子,扇子扇得有些痒,头发丝覆在了眼上,鬼东西更加难受,他乱挥着手,跳起来,脑袋顶在床板上疼了,他拿拳头使劲打着床顶。 阿大叫了王勇进来,香月又在一边哭个不停,二人合力将定西侯拉下大床。鬼东西被他们拉下来,左一拳右一脚,二人惊险躲开,鬼东西五指张合,开始寻东西砸,王勇护着香月自另一道门出去。李清泉这几日也住在府里,与阿大他们一同看顾邢慕铮,才将这几日一直纠缠不休的冯语嫣送走,就听邢慕铮房间传出喧闹。二人赶紧起了身跑到房里来,正看见定西侯披头散发赤脚跑出去,四人连忙追出去。 鬼东西又在厅堂里大闹,邢慕铮如冷漠的旁观者,思绪之外一切犹如浮云。 他只想亲眼看看娇娘是否好了。 他只见她一面,听她骂他一句。 她究竟是死是活! 鬼东西嘶吼起来,突地扔下手中的椅子,跑出厅堂往院外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