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教师骗进了森林九死一生的爬出来后又挨了一枪果奔绕着并盛十圈后颤抖的声音。 “......好、好久不见,杀生丸先生。” 他带着哭腔说。 “......真是的,这么久没见你就是这么对待把你养大的人吗,你这家伙......”依旧忿忿不平的邪见走过来还是不停的嘀嘀咕咕,却没想到直接被人抱了个满怀,脚都不着地的邪见感受到衣袍里液体的滚烫的温度,还是放下了高举着人头杖正准备狠狠敲纲吉脑袋的手。 “当然还有邪见爷爷......” 邪见从鼻孔里喷着气,决定不再和这个年龄都没有他零头大的人类幼崽计较。 别问他为什么还称呼纲吉幼崽,要知道以大妖怪的年龄来看纲吉直到老死也还会被他称作幼崽。 “杀生丸先生和邪见爷爷是怎么过来的?”纲吉顶着通红的眼眶,声音哑哑的问。 “天生牙。”杀生丸说,他伸出手,在时隔很久后再一次的,轻轻放到了纲吉的头顶,动作堪称轻柔的摩挲着。 “天生牙最近一直在与什么共鸣着,很吵。”他这么说道。 纲吉默默感受着头顶的触感,没忍住深呼吸了两下,他又想哭了。 但是他忍住了,完美控制住了抖动的喘息,操控着面部表情,他缓缓露出了一个比窗外苍穹还要耀眼的笑容来。 面对久别的重要的人,当然要露出自己最灿烂的笑脸。 纲吉这么坚信着。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成熟着,长大着。 当然面前的杀生丸也是。 纲吉觉得,面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妖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变得更为的平和了,就好像有什么更为强大的东西一点一点让他收敛了自己冷硬的锋芒,都说物似主人型,他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像腰间的天生牙。 杀生丸从以前出鞘的冷硬的利刃的状态慢慢变为了后来一直回到鞘中的状态,冷冽的攻击性似乎消失了,而现在,他变得更为平和,就像是那把刀被供奉在了高高的神龛上,在熏香与鲜花的洗礼中更为的内敛,多了一种空旷的神性。 当然,纲吉默默吸了吸鼻子,他完全不会觉得面前的杀生丸变成了更好欺负的存在,他相信,在某些需要他出手的时刻,这位大妖依旧会用倨傲的眼神睥睨着身前的蝼蚁,爆发出更为惹眼的光芒来。 毕竟,破坏力超强的爆碎牙也一直挂在他腰上嘛。 时间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纲吉想。杀生丸气息的变化如此明显,让他完全不敢想对方的世界到底过去了多少的岁月,溜走了多少的沧海桑田,他突然很想问:犬夜叉和戈薇姐姐怎么样了,珊瑚姐姐和弥勒叔叔生了多少个孩子,枫婆婆和玲怎么样了...... 他突然就消失了开口的勇气,纲吉只是再一次带着满满的无限的感概,笑着轻声说: “真是太久不见了,杀生丸先生。” 突然还处在怅惘叹息中的纲吉突然眼皮一跳。 因为他刚刚看见了,杀生丸的腰间有两把刀,当然这两把刀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纲吉囧囧的看着天生牙刀柄上挂着的草莓甜甜圈吊坠,和......爆碎牙刀柄上卡着的小熊玩偶。 用力揉了一遍眼睛,纲吉确信了那不是他眼花,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杀生丸平静的脸,又看着和两把刀完全不搭调的两样饰品,他陷入了对世界浓浓的茫然之中。 杀生丸的表情依旧平淡,完全不觉得他冷硬的人设完全崩塌了。 “......那、那是......”纲吉颤抖的磕磕巴巴的看着格外眼熟的两样东西。 杀生丸“嗯”了一声,鬓边的一缕银发垂了下来,他缓抬手把那缕发丝整理回了耳后,期间袖袍擦过了腰间的两把刀,产生了清脆撞击声的两把刀带动了刀柄的饰品。 就好像他们在和纲吉打招呼一样,连带着背后的主人一起。 “就是你想的那样,傻子。” 依旧脚没碰地的邪见无奈的抱着臂,撇着嘴看着一副傻样子的纲吉。 “......太好了......太好了......” 纲吉揉着眼睛呢喃,颤抖的声线背后是浓浓的乐极生悲的情感,想说的话脑海都一片空白的纲吉只是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短短的几个字似乎包含了他全部涌动的激烈的情感。 门外貌似传来了咚咚咚脚踩地板的格外猛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