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男人说,他们家姓沈,祖上叫沈柏霖,是个赶车的,也就是那个车夫。 按照他的话说,那时候他还没出生,所以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也是听他爷爷说的,他们家的祖宗在周口村的地下一直没有出来,要他们都记住,能活下来都是因为祖宗在那边,所以每年都去祭拜。 祭拜的时候不让说话,把东西送去就走了。 至于为什么,听说是周口村下面有很厉害的邪魔,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觉得这话都是骗我们的,但是我不敢乱说,从小,我还六七岁的时候就去那里祭拜,而且我们祭拜不让带女人。 后来我长大了,形成了习惯,带着我的儿子孙子过去,我其实有个哥哥,和我一起祭拜,但是他喜欢喝酒,我们三十多岁的时候,一起去祭拜,他去了那里之后,胡言乱语,说些不好听的话,当是他喝多了,我就把他带了回来,他也娶妻生子了,有个两岁的儿子,妻子也大着肚子要生了。 可是回家之后他突然就病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半夜的时候拿了一把刀子杀了我嫂子,我嫂子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死了,好在当时我及时赶到,要不然我侄子也会死,当时我已经傻了,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而我侄子双眼失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抱着我侄子出来只好跑到了道观门口,一个老道士说我侄子活不成了,除非是改名换姓,不给我大哥做儿子了,我只好把我侄子过继到我名下,也就是我的大儿子承德。” 男人看了一眼身后,一个男人走过来:“我就是沈承德。” 我和欧阳玄紫看了他一会,男人继续说话:“后来我送他去国外读书,他的眼睛也治好了,再没有提起过他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在我心里根深蒂固,我知道,是我大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冲撞了周口村下面的村民。 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下面是周口村所有的村民,只有我们家没有,虽然我们家是外来的户,但是我们还是要记得,我们是那里的村民,我爷爷他们出来的时候是逃跑,是担心被那个小姐给杀害了,出来之后再回去,那里面尸横遍野,人都死的,没有伤口每个人都像是被吓死的,我爷爷说太惨了。 为了让那些村民有个可以住的地方,我爷爷给他们挖了墓穴,把所有村民都埋葬在那下面,让他们有个安身之所。 我爷爷说,他本来是要把大帅家的人也给埋葬了的,但是看着那个暴尸在阳光下的大小姐,他很害怕,面目狰狞,满身的蛆牙蠕动,他就下不去手,后来他就出来了,至于我家的太爷爷,也没有找到,不知道尸体去了哪里。 我爷爷回来之后,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生活,却夜夜做噩梦,总是梦见那家的大小姐跑出来,还有几次他还梦见那个大小姐来找他,趴在他的背上,他去找了道士,那些道士都和我爷爷说,周口村的怨气太重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