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半面家里,我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阴风阵阵的,吹的人后背心冰凉,我便朝着里面问:“师兄,你莫不是死在里面了?” 我说完听见半面在里面说:“你怎么来了?” “我是奉命来的,嫂子命令我来照顾你,说你昨夜偶感风寒,今日已经瘫痪在床了。”我说道朝着里面走去,半面也出来了,半张脸冷漠没有温度,冷冷看着我:“又在胡言乱语。” 我一脸委屈:“冤枉死了,我分明是来关心师兄的,师兄却说这种话,叫人伤心。” “你也知道伤心?”半面问我,我便走到里面去找了个雪白的满头拿出来,说道:“我又不是石头,我怎么不知道伤心?” “我看你比石头都硬。” “谁说的,我要是石头,这馒头谁吃的。”说着我擦了擦嘴,已经把一个满头吃完了。 半面于是摇了摇头说:“石头吃的。” 说完半面就往外走,门也没关上,看他没关我就拿了一道符箓出来,画了一道符给他贴在门框上面,这么一来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出来之后半面问我:“最近他身体好些了?” “我也不敢问,我也不知道,他那伤不在身体上,而是元神伤了,我也不太清楚,我那天梦里去后山,他是半张脸,睡了一觉醒过来,倒是整张脸了,但我总觉得他气若游丝,没有力气。” 听我说半面说:“他要恢复不是一天两天,这次他要送鹏儿去不乐山,但他和我说他可能去不了,要宗无泽亲自回来,夜里我才托梦给宗无泽,说了这件事情,这次来我和宗无泽说过,要他带一两样药材过来,可能要过了半夜来到这里,辛苦他了。” “原来他不去是身体去不了,我还以为,那他和南宫瑾在一起,会不会出事?”我问半面,半面说道:“南宫瑾不会你那么傻,就算要动手也要摸清了虚实,要南宫瑾和他在一起的事情,是我提出来的。 一来第一次他应该不会下手,我们六个人,论下来要七天,七天之后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其他时候身边的这几个人,也都会照应他。” 半面说完我点头答应了一声,这才说:“难道说南宫瑾他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只是以防万一,南宫瑾你对他有偏见。”半面说我,我便说:“你这话是哪里话,什么是我对南宫瑾有偏见,明明是他做了许多叫人不放心的事情,倘若漓现在无事,我自然不会这样说,南宫瑾那个人,若是好好修行,必成一代宗师,但他没事就把心思用在歪门邪道上面,叫我如何放心?” 我说着还有些无奈了,半面便说:“你的心不端正,修行的天眼也不端正。” “我觉得我很端正。”我说着背着手,正走着前面一户人家,一个男人从院子里面急忙忙的走了出来,估计是这几年叶绾贞在这边混得不错,每家每户都知道叶绾贞的大名了,一见到我和半面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说道:“你妹子回来了?” 半面看我一眼:“嗯。” “半面,你家媳妇在不在家,去给我看看,要不拿点纸也行,我回去烧个替身什么的,孩子一个劲的哭,全身都是汗,也不知道怎么了。 刚刚我媳妇给她吃奶,一口咬在奶子上了,疼的我媳妇都哭的,她也不撒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媳妇看,你说是怎么了?” 半面脸色一沉,朝着我看了一眼,我没说什么,半面说他:“你这两天有没有晚上出来过,特别是昨天晚上的?” “出来了一次,我孩子哭的闹心,我就从院子里出来了,但我没过多久就回去了。”那人年纪没有三十岁,一看就是年轻刚刚做了爸爸的人,对孩子肯定没有多大的耐心,我生紫儿的时候没觉得自己很辛苦,毕竟紫儿听话懂事,根本不知道哭,但是平常孩子不一样,有点什么事情就会哭起来没完。 这个做父亲的一定是孩子哭的不耐烦了,就把孩子扔给妻子,自己躲出来了。 出来之后一看外面那么黑,阴森森的,转身又回去了。 结果这次回去就把麻烦带回去了,说到底都是这个男人不称职,出去干什么? “你晚上回去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半面继续问,那人便说:“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了,我就问了一句什么人,那人说话是个熟悉的人,但我一时间就没想起来,这个熟悉的人是谁,我又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