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活不下去的人,都有一个想法,死都不怕了,其它的还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我的胆子也就没那么小了。 还和宗无泽说:“要不你教我开坛做法,我们两人一人一边,说不准就把这个解了。” 那里知道宗无泽看着我满眼的好笑,反倒是说:“即便有两个人同时解开这个地方,我现在也找不到解开的法门。” 这么说就是没救了? 我看着宗无泽失望越来越大,这才看向水里,说来也是奇怪了,这天都冷成什么样子了,这里的水还能源源不断的从地下冒上来,也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大河湖泊,能让水源源不断的流过来。 既然这里不行,把外面的水堵上不是一样? 于是我便问了宗无泽,宗无泽说到也是个办法,但这里面的水谁都不知道通到那里,更别说把水口给封死了。 宗无泽越说越是无力,而我也是第一次在宗无泽的眼睛里面看到无力。 “你是不是累了,你歇一会,我去找。”我说着要扶着宗无泽去坐下,宗无泽便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他还说想要我陪着他坐一会。 看着宗无泽着实有些可怜,但我总觉得,这时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有什么话还是留在以后再说的好。 迷雾此时已经渐渐散去很多,我朝着周围看看这才说:“要不我们到处走走,既然那个人在这里做法,肯定就要在这里,此时没人出来,我们找他肯定好找,兴许他也受了伤,昨晚我们那么大的干戈,我就不相信,他没事。” 听我说宗无泽笑了笑,竟还问我:“小宁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我心里确实这么想,但我不能这么说。 “总比我厉害。”我说着已经扶着宗无泽在学校里面走动了,按照我的想法,作法的那人肯定不是女人,女人都是巫女,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才对,那就是男人,而且和个道士应该差不多,能摆下五行阵的肯定有些道行,说不准就是个道士什么的。 既然是道士,年纪太小的不应该摆这么大的阵势,这么多的鬼吓也吓死了。 利用排除法,最后我想到的就是男老师了。 而这些老师多半都住在男老师的宿舍里面,加上那晚我确实梦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怕。 说不准就是前兆什么。 想到这里我扶着宗无泽去了男老师的宿舍楼那边,但奇怪那边锁着门。 宗无泽也是十分的奇怪,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从外面根本进不去,而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宗无泽看着锁头皱了皱眉,朝着周围看了一眼。 “平常这里的门有专门的人锁,但是都是要睡觉的时候在里面锁上,从来没有在外面锁上的时候,今天倒是奇怪了,但我昨晚明明从这里出去过,这里的门是开着的。” 宗无泽这么说我也跟着奇怪起来,而后又去了其它的地方,发现门却都是锁上的,而且都是用锁头在外面锁住了,外面的人首先没有钥匙进不去,而里面的人有没有钥匙也都出不来。 宗无泽抬起手捏了捏,顿了一下朝着学校里其它的地方看去,似乎是看出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怎么了?”我不懂当然要问宗无泽,宗无泽看也不看我说:“昨晚和贞贞在这里的时候被牵制住,有人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在这里布了个死结,用这里的锁头摆了个天煞阵,这些锁头要解开就只能依次顺序,牵一发而动全身,错一个你和我就只能死在这里。” “这么严重,只是普通的锁头而已。”我这话说的许是太轻巧了,宗无泽便看了我,我立刻不敢多说什么了,而后朝着周围看着。 “要是能把锁头锁在这里,就说明是个人。”我说,宗无泽点了点头,而后说:“我现在掐算不出来哪个锁头是先锁上的。” 我一猜就是,要是掐算得出来宗无泽也不用满脸的阴郁了。 松开了宗无泽我朝着四周围看了一眼,昨晚我和半面的位置在正中,那边空旷的看不见人,估计那个人肯定不是先在那里下手,就是后在那里下手,先下手是顺便,后下手就是不着急了。 至于其它的几个地方,两个教学楼是一条线,另外是男寝女寝,最后是男老师的宿舍楼和女老师的宿舍楼。 “我想想。”松开了宗无泽我在地上开始画来画去,宗无泽问我干什么,我说是看看学校的图案,宗无泽便跟我在地上蹲着看,不过宗无泽的身体不如我的好,他蹲了一会人就起来了。 他说:“他摆了一个天煞阵,按照方位,西南方是煞位,要先在那里开始,我门去那里。” 西南方? 我正看着地上的地图,不由得奇怪起来:“可是西南方离这里这么远,最先锁不太可能,要是我,我就最后一个锁。” 我起来看着宗无泽,宗无泽也是沉默了一番,这才说:“小宁打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