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咝咝”声,冒出一丝丝白气和一股焦糊味。严不屈再刚强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忽然痛声止住,晕死了过去。 谢雪痕和丰海兰目睹此种情景,都骇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忽听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众人都是一怔,凝神细听,隐约是喊杀声。 那典狱官惊道:“不好!”忙抢到门口,正要开门奔出,铁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迅捷如电的白影正与那典狱官撞了个满怀。那典狱官惨吼一声,身体倒飞回去,只撞向熊超和谢雪痕几人。 熊超见那典狱官飞来的身体,势道极快,吓得待要躲开,但这四处都摆满了各种刑具,没有多少余隙可躲,慌乱之下,伸臂将丰海兰拽至身前,只听“嘭”“啊”的两声,丰海兰和熊超均被撞倒在地。 熊超接着又“哎哟”一声,手抚后脑,鲜血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涌出。原来他方才被撞后倒时,后脑勺正磕在木驴中央的铁橛上,被磕的头破血流。 谢雪痕和郝成九正要将二人扶起,那白衣人已一跃而至,挥掌拍向二人。谢雪痕见这人掌势凶厉,矮身滚倒避过。那人到得跟前,双掌变爪,抓向郝成九的咽喉。郝成九惨叫一声,喉头被那人抓了一个洞,鲜血狂喷而出,当场毙命。 谢雪痕躺在地上,偏身细看那人,见这人披头散发,身材极为矮小,一身囚衣上血迹斑斑,双肩琵琶骨处,染了好大一块血污,显然他是受过极残酷的毒刑,而且还被穿过琵琶骨。原来这人也是一囚犯,只是不知他是什么人,又是如何从牢中逃出来的。 这时他双手沾血,神色凶悍,谢雪痕心中一凛,这人的武功之高,手段之残似不在凤鸣之下。 那犯人指着熊超喝道:“真想不到熊变老贼的逆子竟然也在这里,今日你撞到老子算你倒霉,老子这就先宰了你,再提着你的狗头去找你老爹算账。” 熊超一见这犯人,状若老鼠见猫,恐惧已极,颤声喝道:“赵异志你起兵谋反在先,现又闯出大牢,你就不怕罪加一等吗?” “去你奶奶的,该罪加一等的应该是你们爷俩才对。”那犯人赵异志指着熊超,恨声怒骂,抬腿欲踏向熊超。这时闻讯而来的狱卒一涌而上,扑向赵异志。 赵异志身形一扭,宛然一只灵巧的猴子,顺势一探手,一个狱卒手中的单刀到了他的手里,反手“唰唰”几刀,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被他砍瓜切菜般,斩为数段。 那些狱卒见此情景无不大骇,惊慌失措的纷纷向外涌逃。赵异志哈哈大笑,回头寻找熊超时,已不知他何时乘乱逃走的。 赵异志向谢雪痕扫了一眼,转身奔向严不屈,将他扶起,伸掌按在严不屈“灵台穴上,将内力缓缓输入,严不屈**着醒了过来。 赵异志道:“你怎么样?咱们一起冲出去。”严不屈浑身颤抖,口不能言,显然伤的极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