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皮肤在鞭打下变得极为脆弱,连碰到丝滑的床单都会让她疼得颤抖。沉鸣谦这时才将她双腿分开,把她脚踝和床柱固定在一起。 双腿被迫敞开,湿漉漉的阴唇就再也藏不住了。沉鸣谦用鞭柄轻轻戳了两下,立刻引得穴口的嫩肉蠕动收缩。他用鼻腔发出一声似乎是嗤笑的气音,然后收起鞭子,去拿了夹子将她两瓣阴唇分别夹住,尾部用细棉线和床柱连接。 看着她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他重新握住散鞭打在上面,这次他以肘部为支点,鞭子挥出去等鞭穗末梢将将接触到小穴时他便将手腕微微向回收,这样的抽打并不太疼,给了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楚怀橘“嗯啊”了几声,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流,小穴更湿了。 小幅度地鞭打让楚怀橘渐渐放松警惕,然而她的精神刚一松懈,阴唇中间最为娇嫩的软肉就被鞭子重重一击。 楚怀橘立刻像只被烧了尾巴的兔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啊啊啊啊,疼啊…”她腰部向上拱起,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扯动锁链发出“哗啦”声,脚腕手腕在挣扎中被磨得通红。 之后沉鸣谦调整了握法,让鞭穗落下去时分散开,着力点多起来后,疼痛感就会降低,但对于稚嫩的穴肉来说依然难以忍受。 沉鸣谦没有用口球将楚怀橘的嘴堵起来,即使她发出的哭喊求饶声非常吵闹,可这糅合了痛苦与渴望的声音正是此刻沉鸣谦想要听到的,这让他内心隐秘而变态的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他挥鞭的身体被投放到墙上后显得尤为高大。鞭子击打肉体发出的“啪啪”声音与楚怀橘的哭泣呻吟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淫靡气息,渐渐地,楚怀橘的声音和挣扎都小了下来,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哭喊挣扎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沉鸣谦知道她即将到达极限,看了眼已经肿得失去原本形状的阴唇停下了鞭打的动作,从烛台上拿下一只已经积满了蜡油的蜡烛,照例在自己手背上试了下温度。 炽热的蜡油从高处滴落在她的乳房上开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蜡烛被举起的位置由高到低,蜡油落在身体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楚怀橘脚背绷得紧紧的,极细的青色血管浮于表面,脚趾用力蜷缩,像是马上就要抽筋一般。蜡油将她乳房包裹,又滴在乳头上,她昂起头,咬着唇溢出一声哭腔,接着,抿着的嘴被手指撬开,“叫出来。” 口中插入手指无法闭合,舌根被压住,随着发出“嗯嗯啊啊”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沉鸣谦一手。他就这样一面用手指在女人嘴里来回搅拌,一面将蜡油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 等手指上沾满口水,他抽出来,插进小穴,深深浅浅地撩拨玩弄。 汹涌澎湃的欲望将楚怀橘淹没,大脑缺氧状态下的她已然停止思考,无论是发出的声音还是肢体的动作全是本能反应。她流了很多泪、出了很多汗,胸脯不断起伏着,似乎每次呼吸都要用尽浑身力气。 蜡烛紧挨着她小腹洒下大量蜡油,然后是阴阜、大腿根部、小穴附近,她抖得越来越快,大腿上的肉猛颤,最终在掺杂了难言快感的疼痛中登上极乐。 大脑中炸开大片烟花,抽搐着喷了男人一手的水。 沉鸣谦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就进入了她,彻彻底底的进入,两人的下体紧密接触着,不留一丝缝隙。 几根熄灭了的蜡烛被扔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蜡油流淌出来凝固在地上。因为少了蜡烛,原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昏暗幽深,烛影摇曳着一室的旖旎。 沉鸣谦一边进入她一边用散鞭抽打她身上的蜡,不管是胸前还是小腹。楚怀橘大声地呼痛、尖叫、呻吟,那些压抑的、痛苦的、纠结的都随着疼痛和尖叫而消散。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连同灵魂都交由面前的男人掌控,放下一切,只心无旁骛地沉沦放纵在无边的疼痛与欲望之中。 …… 在沉鸣谦射出来的那一刻,她分明听到耳边有人对自己低声说“我爱你”。 她掀起疲惫的眼皮,从对方深邃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只有自己。 她倏然笑了,梨涡在唇边绽放,她说,“我也爱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