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粗长的肉棒近在咫尺,属于男人性器的腥膻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子,徐立国用手背轻拍她的脸颊,虽然不是很疼但侮辱性极强,“愣着干嘛?舔啊?” 她双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用舌头将马眼渗出的液体舔净,舔弄的过程中舌尖有意无意往马眼里顶着。徐立国舒服得呼了口气。之后她低下头含住龟头慢慢吮吸。龟头蓦然进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灵活的小舌绕着它来回打转,描绘着它的形状。刘琉感受到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不再拖延时间,将柱身一点点深入口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对方口交,她早就摸索出什么样的方法可以将伤害和痛苦降到最低。嘴巴张成圆形,阴茎完全进入口腔后,她用上颚和舌头相互配合前后移动着摩擦阴茎。灵巧柔软的舌头围着肉棒四面八方转动,力求将上面每一条纹路都照顾到,把整个肉棒都舔舐得湿漉漉的。 徐立国已经忍到了极限,他不在满足于刘琉的速度,于是把手指插进女人的秀发,抓住她的脑袋自己用力顶了进去。 主动权被徐立国掌握,刘琉只能被动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她不得不的努力放松口腔肌肉,让喉口打开,方便他插进最深处。每次龟头抵到喉咙,她便微微使劲,让阴茎可以感受到最大的吸力,不仅如此,她还一直用手轻揉阴囊。 她这么卖力不是真的想让徐立国爽,只是为了让他能尽快射精少折磨她一会。 果然,在她的持续不断地刺激下,徐立国只支撑了二十多分钟就射了出来。 头被死死按住,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口中,直到看她全部咽下,压迫着她的力道才松开。 肉棒从嘴里抽出,刘琉立刻扶着沙发剧烈咳嗽起来。 等她咳完,徐立国抬起她下巴,端详着她被蹂躏后的脸:凌乱的发丝、通红的眼眶、挂着泪珠的眼角,嘴边还挂着一缕白浊。 刘琉和他安静对视,眼中不易察觉的不甘和恨意被徐立国捕捉到。他冷笑着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很大,刘琉直接被他扇倒在地上。 男人的脚掌踩在她脸上用力碾了碾,“怎么?都一个月了,还没认清现实吗?”因为她没回答,对方踩着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回答。” 她的脸紧紧贴在地毯上,声音闷闷地从脚底传出:“认清了。” 她的妥协换来得永远是对方的得寸进尺,“什么认清了?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奴隶。” 徐立国嗤笑,“错了,你不是奴隶。奴隶是人,而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他拿开脚,命令道,“踮着脚蹲好,双腿分开,两只手握拳放在胸两侧,舌头伸出来。” 刘琉麻木地按照他的要求蹲好,徐立国却还是不满意,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舌头将其拉到极限。这就使得刘琉双唇无法闭合,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流下,配合此刻的姿势,倒真的像一条母狗。 踮着脚已经很累了,就在她努力支撑的时候徐立国残忍地将乳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包着一层胶皮的锯齿狠狠咬住她胸前敏感的肉粒,她再也难以维持身体的平衡,尖叫一声歪倒在地上。 徐立国用脚将她双腿分开,然后踩在她阴唇上。他一边脚下用力,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刻薄的话语从口中吐出,“没用的东西,当条狗你都当不好?”说完他拿出皮带抽在她双腿间最为脆弱的地方。 ……?…… 刘琉满身冷汗地从酒店的大床上坐起来。 竟然是个梦。 徐立国真是她的一道劫,明明已经离开了还要入梦继续折磨她。 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六点了。索性不再睡,洗漱完换好衣服打车去了楚怀橘借给她暂住的公寓。 楚怀橘今天也起了个大早。圣诞前后对于别人来说这是难得的假期,但对于他们电商行业,这正是最忙碌的购物节。她早早赶到公司开始指挥一天的工作。等忙完也到了中午,坐在办公桌前她给家人、发小挨个发了祝福信息,当然,沉鸣谦肯定不会被落下。 不过配合调查期间手机等通讯设备都禁止使用,发给沉鸣谦的消息注定是石沉大海了。 说不失落是骗人的,但这点小小的哀愁转眼就会被淹没在繁忙的工作中。 无论如何生活还在继续,他们都要在各自的道路上努力前行,儿女情长终归不会成为生活的全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