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眉,面上十分不悦,却还是把脚放了下来,起身踢哒着鞋子朝外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说道:“你们接着继续讨论,最后务必给爷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哎,对了,爷要结婚了,红包你们可要提前给准备好了。” 安少话一出,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大家全都愕然地看着安少。 这是赤果果的明抢啊! 安少踢着鞋子手插在口袋里慢腾腾地走了,会议室的会议继续在进行,但是内容却变了,此时他们在讨论红包到底要包多少才为合适,才不会让安少感到不愉快。 休息室,晏晨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把韩忆送给她的镯子拿在手里细细地观看。 安少踢开门一眼就看到晏晨手里的镯子,脸一下变得难看起来,眼中一片阴霾。 “你和那个贱女人见面了?”安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晏晨被安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随手把镯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指的是谁?”晏晨靠在沙发上问道。 “还能有谁?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你手上的镯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安少斜着眼睛看着晏晨,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 “哦!”晏晨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指安瑞的妈妈啊!没错,今天我在医院碰见她们母女了,这只镯子是她送给我的见面礼。哎,先说好了,这镯子可值钱了,到时卖了我们一人一半。” 晏晨从来没有想到要韩忆的东西,刚刚她只不过顺手顺过来的,一看到那母女像吃了大便一样的脸,晏晨的心里没好由的暗爽。 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爽快的。 安少的脸阴睛不定,眼睛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镯子。这只镯子他认得,是老爷子送给那个女人的,但是它真正的女主人却不是那个女人。 是那个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地插了一刀的可怜女人。 安少双眼缓缓变得血红,他的眼前全是血,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迹,在他的脚边散开。 躺在血泊中的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女人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他,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愤恨和不甘心。 安少的鼻子呼哧呼哧地粗着粗气,心里像火烧一样的难受,憋得他难受,一转身额头就向墙壁上撞去,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发出咚咚的声音。 晏晨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从身后把安少紧紧地抱住,阻止他这种自残的行为。 安少双眼通红,脸上狰狞扭曲,人陷入一种疯狂之中,他痛苦地嘶吼,用双手拼命地揪自己的头发。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晏晨从来没有见过安少这个样子。这样的安少让她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让他心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