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大小的血洞来,尽管铅弹并没有击穿他们的身体,但铅弹所有的冲击力却全都被他们承受了下来,这也导致他们的骨头与内脏被尽数被震碎。 中弹的辅兵们一个个跪倒或是躺在地上,他们大口的吐着鲜血大声呻吟起来,这些人绝对是活不下去了。 杨峰从望远镜里清晰的看到,一名身披三层重甲且手持盾牌的分得拨什库被铅弹击碎了盾牌后铅弹又击中了他的右胸,这名分得拨什库整个人都巨大的冲击力打得飞了出去,虽然铅弹并没有击穿他的盔甲,但毕竟所有的冲击力全都被他承受了下来,这也导致他整个人都被击飞。 “继续开火,不能停下来!” “第二排……上前!” 虽然第一轮射击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第一排的火铳手们并没有来得及观察自己的战果,他们有条不紊的退到了后面第五排的位置,随后第二排的军士随即站到了他们刚才的位置里,在百户的命令下举起了火铳。 “开火!” “砰砰砰……” 又是一层鞑子兵倒了下去,代善和阿敏站在山上,以他们所在的高度可以用千里镜清楚的看到明军的阵前不时腾起一股股白色的烟雾。那爆豆般的火铳声一阵响过一阵,就见一片片的后金士兵被打倒在地,看得清清楚楚。 排枪一阵阵的响起,后金的辅兵、包衣们一片片的倒下,当方阵的五排火铳兵们都打完一轮后,在他们面前六十米以外的地方早就倒下了密密麻麻的尸体和伤员,凄厉的呼喊声和尖叫声响彻了整个阵地。 一名辅兵的肚子被铅弹打开了一个大洞,青灰色的肠子从里面流了出来,痛苦的他一边哀嚎一边艰难的在地上爬行着,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青灰色的肠子和满地的鲜血,他一般抓住了一名同伴的手,苦苦的哀求道:“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把抓住了手的是一名负责督战的女真步甲,这名正在督促着辅兵和包衣冲锋的步甲冷不丁的被人抓住左手被吓了一跳,当他看到竟然是一名下贱的辅兵时,气不打一处来的他用力一推将这名辅兵推到了地上恶狠狠的骂了句:“滚开,下贱的家伙,别拦住大爷的去路,否则爷砍死你。” 被推到了地上的伤兵强忍着疼痛继续爬了几步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哀求道:“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放手!”步甲兵怒了,用力扯了几下却没有扯开,一时间怒从心头起的他挥起了手中的虎头刀砍了下去。 “下贱的尼堪,去死吧!” 血光闪动中,一颗硕大的头颅掉落在了地上滚了好远,没了脑袋的辅兵这才松开了双手。 砍掉了这名辅兵的脑袋后这名步甲兵用通红的眼睛看了周围那些辅兵和包衣一眼,怒喝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扰乱军心的下场,你们都继续给我冲!” “啪!” 这名步甲的话刚说完,一枚铅弹击中了他的胸口,这位身上披着两层重甲手上提着长柄虎牙刀的步甲兵立刻翻滚在地,胸口也现出一个硕大的血洞,沉重的虎头刀早就掉到了地上,双目圆睁的他躺在地上。 身体强健的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死去,他挣扎了好一会双目圆睁的看着从他身边经过的辅兵和包衣,两只手用力前伸,嘴巴努力的蠕动似乎在祈求着,但周围过往的辅兵和包衣们没有一个理会他,最多就是看了他一眼后毫不停留的从他身边经过。 最后他睁大了眼睛年怒视着天空,嘴里喃喃的用满语说了一句:“救救我……” 这名步甲就那样死去了,跟他一起死掉的还有很多人,这些人有后金的步甲兵、辅兵、包衣、杂役等等。 当方阵前五排的火铳兵都射完第一轮后,倒在阵前的后金鞑子数量已经铺满了前方的道路,密密麻麻的至少有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