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都无法形容江淮初此刻的震惊,仿佛面前的一切包括她身下的沙发都化作了一片虚无,脑子里一片呆愣的茫然,只有眼前这个吻,霸道而又充满掠夺的力量,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住。 这一开始只是一个完全不带任何亲昵意味,只是一味地用力钳制住她,仿佛是想让两人的血肉交融在一起,连同她的骨骼也揉碎了塞进自己体内。 后来闻封息的力度实在是太大来了,江淮初吃痛的在喘息间含糊开口,“我……唔……我知道了!……” 江淮初已经被闻封息刚刚仿佛要把她揉碎的态度给吓到了,喘息着任他抱着。 闻封息完全把她压在了沙发里,抱着她结束了这个拥吻,脖颈相交间闻封息近乎是逐字逐句的说,犹如印刻在心口之上能带进坟墓里的魔咒:“你从招惹我那一刻,你就跑不掉了。” 到最后蠢蠢欲动到底是谁的欲,魂摇魄乱的又是谁的心。 他不会放过江淮初,就像他说的一样,从她踏入他的领地的那一刻开始,就永远被一个名叫闻封息的牢笼禁锢,他可以在牢笼里为她建造一个世界。 唯一的要求便是永远不能摆脱他。 …… 江淮初还是被迫换上了那件妈妈级别才会穿上的保守长裙,除了漏点手臂小腿,连领子都是类似衬衫领口设计的,扣子直接扣到了她的脖子上。 比之刚刚江淮初那身清爽的仿佛随时随地可以去海边度假的行头,这身衣服简直是拜见长辈的绝佳选择。 江奶奶的视线从老花眼镜背后望过去,用手抬了抬老花眼镜,“怎么感觉你们两口子有什么不对?” 闻封息坐在江奶奶的对面,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没有吧。” 江奶奶看江淮初,“这以前淮初不是喜欢粘着你嘛?怎么这黏糊劲儿今天没了。” 连座位都空了整整一个沙发出来。 闻封息面不改色,“大概是老夫老妻,腻歪劲过去了。” 江淮初:“……” 闻封息侧过头去睨江淮初,侧脸和脖颈的轮廓勾勒得宛如画师的完美得工笔画,“坐过来。” 江淮初在奶奶怀疑的视线中硬着头皮坐在闻封息边上,讪笑道:“” 她小心翼翼不碰到闻封息,屁股悄悄往边上挪了挪。 奶奶问道:“淮初啊,你什么时候毕业?” 江淮初:“啊?毕业?……我这才大二,上次您就问过了。” 江奶奶道:“我这不是人老了记性不太好吗……那你和封息得尽快了啊。” 江淮初一瞬间脑子有点卡壳,连奶奶的脑回路都跟不上,“尽快什么?” 江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大家闺秀,跟着爷爷这么多年,时光从不败美人,岁月没有磨灭江奶奶身上温雅的气质,反而连眼角的细纹都越发有韵味起来。 “听说你王叔叔家孙子都生三胎了,你瞅瞅你和轩和,一个连对象都没有,一个结婚也不着急,奶奶可替你们急了。”那边有佣人上来换咖啡,江奶奶就把杯子放着让佣人把那一盅换掉,端坐着像是讨论国家大事,“尽量敢在毕业前啊,我听说你们大学结婚是要加学分的。” 江淮初:“……”m.BOwUChIna.cOM